楚非离话音一落,太子的气焰顿时灭了下来。他这气焰来得快,灭得也快。这话的确被很多人听见,给他带来了极大的麻烦。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上官雨晴,太子陡地将双眸射向她,那眼中仿佛能射出钢针一般,“大胆上官雨晴,此事皆因你信口胡说而起,你说话不经大脑,挑唆本宫与三皇弟不和,还不快向三皇弟认错!”看到太子盛怒的样子,上官雨晴已经吓得一脸苍白,这件事怎么变得那么快。前一刻璃王殿下还亲切的叫她雨晴,怎么后一刻就变了。她顾不得思虑这是为什么,赶紧上前一步,跪到楚非离面前,吓得浑身直哆嗦:“请殿下息怒,臣女不是有意的,臣女只是有口无心,并非想挑唆王爷和太子殿下之间的关系。臣女也是被臣女的姐姐激的,是她以下犯上,根本不尊敬太子殿下,不顾殿下腹痛,要抢殿下的药材。她还打着璃王殿下的旗号,拿璃王殿下来压太子殿下,臣女才和她斗了一下嘴,没想到酿成大错。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她,要不是她,事情也挑不起来!”上官雨晴一习话,成功的把矛盾转移到了流月身上。这下,所有人都看向站在人群后方的流月,从流月出现后,她一直没说话,安静得像根本没有她的存在一样。这一瞬间,她就变成矛盾的中心,她缓缓的走上前,美眸不紧不慢的扫过众人,嘴角讥诮的勾起。上官雨晴这是要拉她下水,或者是要把罪责全推到她身上。流月冷冷的挑眉,倨傲的扬起下巴,冷眼扫向上官雨晴,“真是奇怪,璃王殿下早就表明过需要龙脑香,怎么在这关键时刻,太子殿下居然也腹痛,而且也指明要这龙脑香,这不是太巧合了吗?太子殿下到底是有意夺这龙脑香,还是真的腹痛,要不要臣女给你把把脉?”流月此言一出,太子不经意的往后退了半步,陡地,他满眼凌厉的瞪着流月,“你不过是一个废物,又不懂得什么医术,本宫岂会信你把脉?难不成本宫堂堂一个太子,会以腹痛来欺骗人?上官流月,诬陷太子,你可知是死罪!”“太子殿下,臣女可没有说你以腹痛来欺骗人,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流月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听得太子快吐血。流月当然不可能直白的指出太子假装腹痛,来夺亲弟弟的药,这是他们皇家的事,不关她的事。她要想明哲保身,不参加皇家的争斗才是最明智的。只是这太子夺药是想破坏她解毒,间接的想要她的命,她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以为她流月还是以前的那个废物一样好欺负。听到流月的话,楚非离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眼。这流月曾经是太子的未婚妻,他还以为他们会有点关系。现在看她对太子的态度,她们之间似乎有些水火不容。这时,气得快吐血的太子殿下已经冷冷捂住腹部,咬牙切齿的说:“本宫前几日自觉腹痛,宫中的张太医为本宫诊过脉,说本宫有些心绞痛,只要服用这龙脑香即可缓解,故本宫才来向李大夫寻药,有何不妥?”流月何尝不知道这张太医肯定是太子的人,当然会为太子圆谎。她也不急着拆穿太子,而是不紧不慢的说:“可臣女看太子殿下生龙活虎,面色红润,颇有上山能打虎之势,一点也不像患心绞痛之人。患心绞痛者,会面色苍白扭曲,胸闷疼痛,浑身冷汗,和你的症状大不相同。况且,心绞痛除了用龙脑香能治之外,还可用很多其他中药代替,比如随处可见的洋地黄等。那么方便好用的洋地黄不开,叫你来寻珍稀的龙脑香,你说那张太医是宫中的太医,我可不信,宫中的太医都是高手,又不是脓包,岂会连药都不会开!”被流月三言两语给揭穿谎言,太子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如果再让伶牙俐齿的流月说下去,他说不定会当场喷血而亡。想到这里,他气得将指甲掐进肉里,一字一顿的说:“也许张太医是觉得本宫身份尊贵,用药也要最珍稀的。”“太子殿下身份再尊贵,需要尊贵到用这味天下人人都不知道的药?如果张大夫没有这药,殿下岂不是自讨苦吃。不过我还真的好奇,这龙脑香天下都没有,仅张大夫这里有一包,殿下居然如此神通,连这个秘密的事都知道。”流月说完,不屑的勾起唇角。见流月一点也没有要放过自己的意思,楚非离也放任不管,根本没有要阻止她的意思。太子那两簇眉毛都盛怒得快燃烧起来,他强忍住要吐血的冲动,一脸阴沉的说:“你们不也知道?你们都能知道的事,本宫知道有什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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