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闻惜睡了一场无梦的好觉后,就把头天晚上回到房里发生的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有让方嘉禾抱着她上厕所,也不记得上完厕所后还把脑门儿撞了个包,更不记得在那之后还让方嘉禾亲了她两次的事。总之在闻惜的记忆中,她只是玩游戏喝多了酒,回房后很快就睡了,并且一觉睡到中午才醒,还睡得特别香。当时闻惜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好端端的,她头上怎么会无缘无故肿了一个包?而且从她醒来以后,方嘉禾的表现就很奇怪,不仅恢复到了往日的沉默寡言,半天也蹦不出一句话来,还全程都有意无意地回避着与闻惜的对视,多数时候都将视线放在远处,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现在闻惜总算明白了,原来这家伙是在她醉酒的情况下和她接了吻,饱受良心的折磨,道德的拷问,所以才会在第二天变成了哑巴,还不敢看她。“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闻惜说,“乘人之危,下流。”“是你让我亲你的。”方嘉禾说,“我怎么就乘人之危了?”“我只是让你亲我,没让你吻我。”闻惜争辩道,“亲和吻,这两个字可是有很大区别的。”方嘉禾唇角微弯,无声地笑了笑,说:“你别和我抠字眼,反正是你主动的,我只是听了你的话而已。”“那我采访你一下。”闻惜好奇道,“你当时什么感觉?”方嘉禾看了看她,云淡风轻道:“不记得了,我忘了。”“不可能。”闻惜笃定道,“你不可能忘了,我好歹也是当事人,有资格对你进行盘问,你必须如实回答。”“真忘了。”方嘉禾说,“我也断片了。”闻惜不信:“你就喝了两杯酒而已,能断什么片?”“我酒量没你好。”方嘉禾说,“两杯酒在你眼里不算什么,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让我断片。”闻惜丢了个白眼给她,无语道:“哄谁呢?我还不知道你的酒量么,真要喝起来,我都不一定喝得过你。”方嘉禾静了静,似是在回想着什么,末了才答道:“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知道的话,那我可以思考一下该怎么说。”闻惜:“这还用得着思考?又不是什么高分难题。”方嘉禾把理好的配菜摆在案板上,站在灶台前想了想,说:“感觉只是一种情绪,不是有形的物体,有些时候并不是那么好形容。”她说罢,移动视线看向闻惜,眸光微微闪烁:“我只能说,如果当时你没有睡着,我可能还会想吻你。”闻惜听了这话,一时间鸦雀无声。见她没了话语,方嘉禾微微一笑,转而问道:“明天就是周末了,有什么打算?”闻惜看了她一眼,没有很快回答,而是拿起手机瞧了瞧微信消息。方嘉禾这个问题,她刚才也问了杨天晴,杨天晴在聊天界面里回道:【最近公司的情况好转了不少,打算放松放松,你要是也有空的话,咱俩出去喝个茶,聊聊天?】闻惜说:【行啊,正好有些事情还需要跟你谈谈,你看约在哪里合适?】杨天晴说:【我知道有个地方还不错,稍后把定位发给你。你明天几点出门?我顺便开车过去接你。】闻惜说:【那就下午两点吧,你出发前和我说一声就是了。】杨天晴说:【好的,那我们明天见。】·“我明天有事,约了人。”闻惜关掉手机,这才朝方嘉禾看去,“你呢?”方嘉禾答道:“和你一样,我也有事约了人。”闻惜心道你人生地不熟的,居然也有人可约。她本想问问方嘉禾约的是谁,但想想还是作罢,从沙发上站起来,说:“菜都备得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帮忙?”方嘉禾转过身去,给燃气灶点了火,热锅倒油,动作一气呵成,回道:“不用,你坐着休息,我来就好。”时间一晃就十一月了,算起来,距离那一日的重逢,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这段时间里,方嘉禾不止每天都雷打不动地去接闻惜下班,还基本做到了只要稍有空闲,就会留下来给闻惜做顿饭。若是不急着走,她还会帮闻惜打扫卫生,洗衣铺床,几乎样样都不落下,什么都不让闻惜碰。活脱脱一个面面俱到又任劳任怨的模范女友。起初闻惜多次婉言谢绝,表示无需方嘉禾为她做这些,但方嘉禾却始终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厚着脸皮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选择该干嘛干嘛,闻惜也就任由她去,不再推拒。吃过饭后,方嘉禾主动刷了碗,整理了厨房,闻惜则在房间里替上司翻译起了几封邮件和两份工作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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