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小乔开始被小陆先生吸引啦~所以说一个人在自己的领域里,真是最具魅力哒~(小陆先生怒:爷就算当个美妆博主都有魅力!!!录个指纹吧! 方舟廷名下的会所,除了标配ktv酒吧,还有理疗馆、健身房、网球馆、恒温泳池、小型马场等设施,是方大少嫌自家傻弟弟太闲,丢给他打发时间顺带学学实操的,不图赚钱,就是束着他别去瞎混,还跟家长监督作业似的定时定点检查工作总结和kpi考核。 方舟廷手握“圣旨”,佛系经营,心情好了全场免单,情绪低落闭门扫客,赚了自个儿往口袋里收,亏了有他哥在,屁点儿创业压力都没有。倒是狐朋狗友多,设施又齐全,吸引了不少富家子弟。 路虎在会所大门口停下,马上有服务生迎上前,车门打开,陆景精神气爽地跨出了车厢。 车后座放着硕大的网球包,服务生提醒道:“先生,网球馆这几天闭馆装修,暂停营业。” 陆景懒腰伸一半顿住,偏头往后看向方老板。 方舟廷眨巴眨巴眼,“装修?我不知道啊!” 经理从电梯间转出来就看到自家老板那辆绿得发亮的车堵在正门口,出来时正赶上解释:“是这样的,理疗馆女宾部新增了美容院,装修噪声太吵,怕影响顾客体验,就把周边临近的设施一并停了。” “我确实不知道。”方老板无辜摊手:“一切都是为了客人体验。” 安医生还在路上,收到风后在微信群里吼:“那就转道理疗馆!” 人到齐,三人换了浴袍在理疗床上趴着,安医生发出了灵魂质问:“女宾部装修,为什么网球馆闭馆了,理疗馆却没影响?” 方舟廷嘿嘿笑,“女宾部在另一头,跟这儿方向完全相反,但跟网球馆相邻。” 技师把精油倒在手心捂热给方舟廷搓上,方舟廷怕痒,被那滑溜溜的触感惊得一个哆嗦。 安歌依然不解,“那么问题来了,你这个老板为什么不知道网球馆闭馆?害我们大老远扛了一堆装备过来,全白扛了啊!” 陆景头枕在手臂上,嗤笑道:“别问,问就是不懂!第一天认识方二爷吗你?” 方舟廷理直气壮:“又不是只能打网球!健身房恒温池都有啊!” 想了想又说:“要不我整个壁球馆去?阿景不有打壁球吗?地和人手都有,也就一份报告书的事!” 所谓报告书,就是给方家老大的申请呗! 陆景十动然拒,“千万别,我不想在你那家庭作业本上看到我名字。” 他那毫不掩饰的满口嫌弃逗笑了安歌,“按摩推拿也好,最近累坏了,打球肯定跑不过你们。” 陆景半边脸埋在手臂里,露出一只眼睛乜他:“怎么?你家医院也分淡旺季的吗?” 安歌长期伏案研究,有轻微的肩周炎,技师点上艾条为他施灸,他在薰艾浅淡的白烟中闭上了眼:“老头子不知道打哪儿挖来的大博士,摆在研究所里供着呢,我最近医院研究所两头跑,有时候一天几个来回,现在光看到那条路都想死。” 安家是药厂起家,到了上一代又投资了医疗器械和私家医院,也做高端疗养院和健康中心,在国内外资助了不少研究项目,有自己的研究所,药物研发上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最近的研究所也得在惠城那边吧?”方舟廷说,“跑得来吗你?” “跑不来也得跑。”安歌道,“给大博士打个下手顺便带他熟悉环境。” 顿了顿,又嘀咕了一句:“别人家的孩子真讨厌,我就是老头子的工具人!” 同样在自家任职,安歌的工作跟方舟廷完全没有可比性,作为真酒囊饭袋,方舟廷对他佩服得紧,“那得是请了个神仙吧要你亲自接待。” 技师力道控制得刚刚好,安歌舒服得快要睡过去,操着浓浓的鼻音懒洋洋地说:“临药领域的青年专家,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两个字,牛逼!” 陆景的重点却在前一句,“你也会烦别人家的孩子?” 安医生“啧”了一声,“家花哪有野花香,孩子也总是别人家的好!你来我家也香,我妈昨晚才在家念叨着很久没见你,想你了。” 方舟廷戚戚然地点头:“中老年妇女之友。”方奶奶也时不时让他带陆景回去吃饭。 “滚蛋!”陆景笑骂。 安歌继续跟方舟廷聊那位别人家的孩子,陆景惬意地趴着,隐约间,只听了一耳朵的“城人”。 “那有什么。”他迷迷糊糊地想,“城人,高高帅帅,读书厉害,又会做饭,我家现成就有一个!” 陆景虽忙,有时候把工作压一压,溜一趟不是问题,但安歌的工作不一样,不是每次都能约得上他,眼下难得逮着人,方舟廷又开始啵他的一千零一个失恋故事。 没有感情基础的相亲,说白了就是追人失败,算不得失恋,这人没心没肺惯了,就是挫败感作祟,被陆景毫不留情打击一通后,以毒攻毒,据说第二天就活蹦乱跳继续给他家老大添堵去了。 “这畜生,说要安慰我,结果是来打击我的,喝到最后还瞎他妈撩人,把半个酒吧的人都招过来了!!” 陆景懒懒地扫过去一眼,“你问问安医生,我这够不够兄弟?” 安歌点点头,“他那破胃,你敢让他陪酒也是真英雄,就不怕他当场胃穿孔吐血三升喷你一脸?” 也就是方舟廷心大,换做安歌哪里敢,陆景当年急性胃穿孔到下病危的惨状历历在目,他都有阴影了。 不过他又说:“但你说他畜生,我是没意见的。” 陆景:“???” 安歌朝他挤眉弄眼,“怎么?不认?不认你还敢对小孩儿下手?” 方舟廷耳尖得很,马上问:“什么小孩儿?” 安歌:“你不知道?这禽兽对人垂涎三尺,在电梯间就把人堵上了。” “卧槽?”方舟廷惊得支起身子,技师都没能按住他。 陆景闭眼,懒得看他俩。 “不是,那什么情况啊?姨奶奶姑姥姥们可紧张你的终身大事了!你要有什么行情可千万得告诉我!” 就因为陆景抗拒相亲,三姨奶奶只能逮着方舟廷各种侧敲旁击,方舟廷又怕又烦,一边是兄弟一边是长辈,哪边都得罪不起,现在听到有眉目,他比谁都激动,“只要是人,活的,什么人都好!快说说,我也好交差!” 人,活的,这就是陆太太对自家儿子未来对象的要求。 陆景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正面临如此严重的单身危机。 “能有什么终身大事啊?”陆景一言难尽地,“安医生说的是乔以棠,你说他是我终身大事吗?” “哦。”方舟廷悻悻地趴了回去。 “少来!”安歌不信他,“小伙子高高大大,精神十足,长得又帅,你敢说那不是你的菜?” 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但陆景就不承认,“那晚不是说了啊?那我儿子,刚开过家长会的那种!” 安歌:“你就吹吧!” 陆景笑呲了牙:“不信啊?问方二爷啊,还是直接查我户口本?” 方舟廷还沉浸在失望中没予否认,安歌没好气地瞪人:“鬼知道你安没安好心!” 方舟廷意兴阑珊地摆摆手,“行了,那是我的锅。” 遂把陆景收养乔以棠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满足了安医生的好奇心。 从理疗馆出来,经理过来问他们去不去马场,“三个月大的纯血马,父母都是排行榜上的名马,前天刚到,现在还在倒状态。” 安歌啧道:“你家老大真是财大气粗。” 前往马场的接送车上,陆景的手机响了。 “景哥。”比平常沙哑上几分的声音里包裹着浓浓的疲惫,“晚上还得在您那边打扰一晚,我今天没找到合适的房子。” “行。”陆景看了看表,“你几点回去?” 那边顿了一下,乔以棠说:“大概晚上十点多。” 陆景随口说了句:“这么晚?” 乔以棠的声音马上紧张了起来,“太晚了吗?那我” “行吧。”陆景打断了他,“晚上见。” 这便挂了电话。 安歌凑过来八卦,“怎么一脸不高兴,谁气着我们小陆先生了?” 陆景翻个白眼,“你!” 生气倒是说不上,只能说是……心情五味杂陈? 他不喜欢乔以棠这种小心翼翼的态度。 虽然他俩远谈不上熟识,但自己又不吃人,乔以棠那么紧张做什么? 想到这儿,陆景不禁有些烦躁。 陆景不是一个感同身受的人,远称不上体贴,都说艺术家感性,但他在情感上相当大一部分都是张扬随性的自我,哪怕年纪渐长顾虑愈多,也轻易不让自己委屈半分,在乔以棠这事上,他分明已经是过了头的热切。 说白了,人家身世生活再是凄惨,关他什么事儿? 看在方家面子上,他帮乔以棠在羊城立足,为他解决不靠谱的老师,甚至越界去给他开家长会、临时收留他,做得已经够多了,怎么现在还心疼起来人家来了? 难道是年纪大了,跟那群老操心他孤独终老的老太太们一样,开始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大概这种在意的心态实在过于匪夷所思,那天晚上他做了一夜的梦。 久违的、糟心的梦。 六月的城,棉絮飞飞,高大的木棉树在校道两排葱郁成荫,阳光一直从校门口一路铺到脚下。 少年推着山地车,沿着地下停车场斜坡一步一步地往前走,陆景穿着校服,风一般“呼”地冲上去,跳上了车后架。 “程烁!”他笑得畅快,笑声随着初夏的风飘出几里远,“太慢了你!我来接你了!” 单车本在上坡,被他没轻没重这一压,狠狠往后滑了几步,程烁一惊,手忙脚乱地卡着车架才勉强稳住。 “看着点儿!摔了怎么办!”他没好气地说。 “你舍得摔我吗?”陆景得意地说。 少年人身材看着精瘦,但力道很足,在斜坡上推着一车一人步步走得稳健。 “舍不得的。”他似乎有点儿害羞,一直没能习惯陆景这种毫不掩饰的直接,很多话只会在没旁人时才低声说,“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他的指间带着粗糙薄茧,摸在陆景脸上让他痒得直往后躲,“哎你的手好糙啊!我给你的手霜呢?!” “用完就没了。”程烁抿着嘴,脸上带着羞赧,“我省着点儿用。” “你是傻子吗!!”陆景嘴里责怪着人,脸上的笑意却掩不住,“用完我这儿还有啊!!” 十七八岁的心动,喜欢就要淋漓尽致,爱情就要所向披靡,恨不得扯着大旗告昭全天下:快看这个人,他聪明又温柔,体贴又坚强,他喜欢我,他只属于我! 紧接着,场景蓦地一转,光影交错,巨大的树冠下影影绰绰,光暗交界处,陆景神情木然,大半身子隐没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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