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虞赶忙去了。“不气了,该擦药了。”夏成风脸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草药泡在水里,飘在水面,水汽蒸腾,水里的人头发垂下来,顺着一侧肩头散落下来,脸上,肩上,脖颈,都蒙上一层氤氲的潮红。“好了。”夏成风闷闷不乐。邹言蹊靠着木桶,听他说,伸手穿过他腋下,把他从桶里抱出来,放到旁边盛满清水的桶里,伸手舀水,帮他轻轻洗掉沾在身上的叶片。夏成风不愿意动,闷闷的趴在桶边缘,问他:“你洗不洗?”邹言蹊勾了勾嘴角,凑到他耳边:“不洗,我帮你。”夏成风脸红透了,把脸埋在手臂里,轻轻喘着。“一将功成万骨枯,小将军,一个月率军踏破梁国五郡,已然名垂青史,虽未能真正平定天下,但梁国此番受重创,百年内都无力再兴兵乱世了。端朝有明君,推行仁政,爱民如子,亲自走访十二州,为安置百姓夙兴夜寐,殚精竭虑,必能体谅人间疾苦。民可定,天下可定。”邹言蹊柔声说:“别哭了。”夏成风平静了一会儿,邹言蹊给他擦干了身上的水,披上衣服,抱他去榻上,一点一点给他擦头发。“梁国还有四郡,加上兆京,都是梁国兵精粮足的繁华之地,以后卷土重来,也不是难事。不能斩草除根,久而久之,必为肘腋之患。”夏成风声音淡淡的,有几分柔软。“得民心者得天下,人心所向,自然选择。”邹言蹊揉了揉他的头发,凉凉的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有此一隅之地,将军可长久无忧了。”“哼。”夏成风不悦,“邹郎,邹夏两家安枕无忧,是不是就不用一脉单传的嫡孙联姻男人了?”“嗯。”邹言蹊勾起嘴角,尾音上扬,眼尾挑起来。夏成风狠狠咬他肩,咬出了血。邹言蹊看他,一双眼里全是水,还在凶狠的瞪他,满脸薄红,张牙舞爪也毫无威慑力,像一只奶凶奶凶的小狼狗。邹言蹊亲他,话里全是笑:“要不然,我们生一个。”“滚。”夏成风气笑了,狠狠咬他。邹言蹊“嘶”了一声,深深地吻他,肩头随意搭着的衣服不几下就滑落了,夏成风动不了,呼吸急促,只剩下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溢出来。“夏成风,纳妾,死罪。”“口出狂言大逆不道妄言天下的人,还会遵守一张废纸上的几个字?”夏成风轻叹。邹言蹊从旁边屏风上搭着的衣服里抽出圣旨,随手抛进了泡了药渣的木桶里。“一张废纸约束不了我,不过给别人看看罢了。但我的月亮就在我身边,在我心里。”谁会背弃自己的月亮呢?邹言蹊选了一个黄道吉日,班师回京。深入敌境、大破敌军的定远将军夏成风带着他的虎狼之师回京的消息,在端朝传遍了。据说这位大将军才刚及冠,长的面若冠玉,更胜潘安。百姓欢欣鼓舞,从宣州到京城,在必经之路上等待,以能目睹这位号称战场修罗的大将军的真容为荣。大军所到之处,百姓发现一道奇观。宣州军的最前列,银甲红缨的大将军夏成风果真面如冠玉,灿若桃李,说是容色倾城也不为过。在他身边有一人始终与他并驾齐驱,若有人被夏将军的美貌惊呆移不开眼,这人就毫不犹豫的偏过身,一整个挡住别人的视线。虽然这位也俊朗不凡,十分养眼,宽袍广袖,气质放诞,看到就是赚到,但别人想看的是马踏梁国、威名赫赫的大将军啊。有人不服气问他:“这是谁啊?为什么每次都不让我们看夏将军!”“能不能让开,我们要看大将军!”这位高大俊朗、自命不凡的男人就会得意的回答:“不行哦,我是夏将军的夫君,夏将军是我的,不给你看。”周围一阵哗然。邹言蹊挑眉,偏头问大将军:“是不是啊?”夏成风点头:“外子邹言蹊。”邹言蹊眉开眼笑:“听见了吧?”一路上的人都被邹言蹊三个字劈的外焦里嫩。“邹言蹊?”“什么?他是邹言蹊?”“那不是端朝第一的纨绔子弟吗?”“真是俊朗不凡!”“清醒一点,那是端朝第一的渣男!”“你们这是哪一年的消息了,太落后了吧……”“你还知道别的?”“当然了,在我们益州,人人都知道的,邹言蹊邹大人,是全端朝最通晓天文地理的人,多亏他提前发现山体滑坡,救了好多村子,还在我们益州做地质灾害防治和安全演练,帮助了好多村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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