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娇夫人似是料到了一般,只是轻笑几声,也不失望,余光瞥了瞥站得笔直的云淡,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胭脂盒子,递给危漠崖,道:“行了行了,这一个,楼主您绝对不会失望了。”
危漠崖略一挑眉,接过盒子轻轻一掂量,看华娇夫人挤眉弄眼的模样,赞赏地点了点头,然后收起盒子。一顿晚宴下来,无甚风波。
青楼的厢房自然是布置得情趣十足,轻纱幔帐,夜光杯鹅毛枕,没有一样不是冲着撩拨客人而设的。被铺上的淡淡熏香,鸳鸯杯中的酒水,吊在床头的绸缎,直让人躺下了就不愿走。
危漠崖和云淡赤身裸体交迭在床上。云淡即便躺着时也是浑身紧绷,危漠崖则不以为然地抚着他的脸颊,指尖轻轻跳跃,从唇角游走到眼角,那双眸仍是那般,波澜不惊。危漠崖朝外看了一眼,顺手从纱帐上扯下一小条纱条,轻轻绕着云淡双眼蒙上了。
危漠崖伸出三根手指头,在云淡跟前晃晃,问道:“这是几?”
“……二?”虽纱布轻薄剔透,危漠崖给他缠得也不紧,但蒙了几圈,云淡也只能瞧得个大概的影子,对眼前情景确实是看得不真确。
危漠崖满意笑笑,从床头取下方才华娇夫人给他的那个小胭脂盒子,指尖从里头沾了点白色软膏,抬起云淡一条长腿,便将手指伸进后穴,轻转半圈,那软膏便被轻易吸纳进去了。
云淡看不清楚主子的动作,只觉得后穴里有了些凉意,呼吸间凉意却瞬时化作暖意,那暖意越发往身上游走,竟慢慢成了旺盛欲火。再吸一口气,后穴已自觉地小幅度收缩着,空虚感使他浑身发颤,身前性器瞬时便充血肿胀起来。云淡勉力稳住呼吸,下身微微向上挺动着,只能调动全身力气,控制自己不去逾越求欢。他是下人,只有主子愿意给,他才能有。
危漠崖欣赏着身下微颤的身躯。云淡的肌肉比他明显,线条分明,面容俊秀,明明总是面无表情,看起来却比他温和亲近。身上还有新旧交错的伤痕,有些是跟了他之后才有的,有些则连他这个主子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得来的。危漠崖看得有些入迷,听到云淡轻微抽气的嘶嘶声响,才高抬贵手地轻握住他早已泫然欲泣的性器,温柔的抚弄几番,又埋头到他胸前,沿着纵横交错的伤疤碎吻着。
仅几下撸动,云淡便粗喘着泄了危漠崖一手,但后穴空虚更甚,穴口已微微濡湿,内里委屈地持续着一收一放,却没有任何可填补之物。云淡难受得一手揪紧身下床单,另一手来回拽着枕头。偏偏危漠崖就是想戏弄他,只将性器顶端头部来回蹭着穴口,就是不进去。云淡看不清周围事物,全身感官此刻都涌到后穴,体内敏感处自顾自突突跳动着,就是得不到抚慰,面色潮红着微微蹭着臀。
危漠崖见身下人儿难得失态至此,内心感叹,这华娇夫人确实是本事不小。口中衔着人凸出乳粒轻扯几下,含糊问道:“云淡,想要吗?”
“想——唔……”云淡仍是拽着被单枕头不敢有太大动弹,声音中早就失去平日里的冷静自持。
危漠崖将性器头部稍稍顶进穴内,不顾幽穴不舍吮吸又再度退出,哑声道:“想要,求我?”
“求……求主子,给,给我……啊——”哀求的话音一出口,危漠崖便痛快地将自己整根送入,狠狠抽插,每一下都碾过穴内褶皱嫩肉,直直撞向云淡的敏感处,再逆着幽穴绞紧吮吸抽出,然后再撞入,不断反复,全然按着最能让云淡感受到刺激的节奏来。
危漠崖听着云淡嘤咛呻吟出声,下身又被人湿热后穴绞紧,一时也难以自持地发出低吼,吻遍人小腹胸前绷紧的肌肉,身下动作不停,一路亲到嘴角,却发现云淡脸上已有泪痕。危漠崖一把扯开蒙眼的纱条,只见云淡双眼泪水朦胧,闪烁的全是情到浓时的欲求和依恋,倒映着的只有自己。
只有现在,只有现在才能看到,这般不一样的他。
云淡睫毛微颤,几滴泪珠滑落。危漠崖又是几番挺动,云淡被体内快感磨得指尖颤抖,几乎连床单也要抓不住了。
“抱着我。”危漠崖喘息着下了令。
云淡顺从地伸手搂紧危漠崖腰身,任他动作幅度继续加大。二人纠结的高低喘息交缠到半夜。趁着药效,危漠崖算是给了云淡最为尽兴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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