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啸浑身都在颤抖,死死抱住颜湜,声音哽咽,「好,好……」
颜湜眼圈红了,他知道这一声「淮之」的含金量有多高。
上辈子他和傅柏啸过家家,俩人学古人给名字起「字」。
颜湜是淮之,傅柏啸是楚仁。
本以为就是一场游戏,可俩人硬是记了一辈子。
水都快凉了,傅柏啸去拿了热水羼好水温,抱着颜湜去沐浴。
把人里里外外清理一遍,头发擦的干干净净,等颜湜闭上眼睛睡着,傅柏啸才出门。
颜湜睁开眼睛,看着洒满卧室的阳光,精神充足的伸了个懒腰。
他睡的很好,梦里还感觉傅柏啸喂他肉汤,醒来后果真肚子不饿。
傅柏啸推门进来,带着笑意,「醒了,冷不冷?」
冷,达州怎么会不冷呢,成天的暴雪,一层雪没除,又冻上一层。
就算屋里点了炭火,也有种钻进骨髓的阴冷。
但颜湜不怕,只要能看到傅柏啸,他感觉空气都是甜的,暖的。
「如果你亲我一下的话,我就全身暖了。」
傅柏啸笑了,走过来蹲在床边,爱惜的摸了摸颜湜的头发。
爱意在眼里流淌,傅柏啸薄唇轻启,「光是亲一下不够吧,得运动起来才能暖和。」
颜湜坏笑一下,掀开被子,勾下领子,露出大片锁骨。
傅柏啸失笑,任由颜湜闹腾,大手一拉用被子盖住颜湜的身体,生怕他着凉。
最后颜湜还是讨到一个吻。
饭菜都是傅柏啸亲手做的,也都是颜湜爱吃的。
看着傅柏啸那双大手,因为长期在达州挖渠劳动,手指肚上全是老茧,手背上冻的一道道口子。
看的颜湜眼圈发红,攥着傅柏啸的手不停的摩擦,「傅柏啸,你手下那么多兵,干嘛非得自已亲手挖渠,你再这样,我就不喜欢你了。」
傅柏啸一把将人按进怀里,声音带着颤抖,「可昨天晚上,你不说……你最喜欢这些老茧吗?」
臊的颜湜脸红成猴子腚,张开嘴,咬了了傅柏啸胸膛一口。
他知道,傅柏啸只是不想让他担心,可他怎么不心疼呢!
俩人吃过早饭,颜湜执意要去干活,有模有样的拿了一把铁镐。
傅柏啸拿他没办法,只能把人裹的结结实实,就露俩眼睛,并且把他安排在小孩和妇女那一队。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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