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啊,危险,太危险了。 吴同心里焦急,怀揣着顾淮予是个oga这个秘密,然后再看这俩人谈恋爱,就像怀揣个能爆炸的炭盆。 炭盆浑然不觉,反而是他这个揣炭盆的人被烧得够呛,最主要的是,冷夕至今还以为顾淮予是个alpha呢。 吴同在音乐教室焦虑地转了两圈,最终决定,有空找顾淮予谈一谈,决定跟他探讨一下这个严肃的问题。 他倒不是歧视双o,但是谈恋爱可不能骗人,得坦白从宽才行。 下定决心后,心情都舒畅了不少,他最后收拾了一圈音乐教室的乐器,而后关了灯。 吴同在这边担心得惴惴不安,这边这俩人却老实得不像两个即将早恋的人。 顾淮予给冷夕拽出来之后,二人也没分道扬镳,反而是结伴去了图书馆,一人坐在一边,然后分别摸出一本书来认真学习。 期末考试眼看着不远了,校园里面弥漫着知识的气息,仔细一品,全是众学子们临时抱出来的佛脚。 一年两度的期末考试往往才是最考验一个人主观能动性的大型事件,一到这时候,所有人仿佛都无师自通了一切市面上能找到的玄学门类。 简直就是拜佛求神一条龙,十八般武艺样样通。 冷夕是个学习中不溜的学渣,当年中考基本是压着分数线进来的,这还超常水平发挥了。 但顾淮予不是。 顾淮予是三中神一样的存在,是以一己之力破除了“校霸都是学习不好的小混混”这一校园刻板印象的牛逼人士。 学霸,自然是要学习的。 于是临近期末这几周,顾淮予以“吉他什么时候都可以练,期末考试错过一次就得再等半年了”为借口,强迫性地把冷夕放学的娱乐活动改成了一起学习。 “我能回家学吗。”冷夕期期艾艾地说,他不想学习,虽然他十分想撩顾淮予,但这牺牲未免也太大了。 顾淮予为什么不像别的人一样好撩,刷个脸就成了。怎么在他这还得学习好才行? “别说这没用的。”顾淮予头也不抬,“先把今天作业写了,不会的问我。” 冷夕不情不愿地拿出一本作业:“这是什么新的折磨我的方式吗?” 顾淮予不理他,沉迷学习,可能压根都没听见他说话。 冷夕悻悻然翻开作业本,开始写。 好不容易安生写完一页,他又开始找事儿了:“我不会的题真的可以问你吗?不过你不是高二的吗?高一的知识我怕你记不住。” “哪个不会?”顾淮予冷冷地问。“没没没,没不会的,”冷夕气势一缩。 顾淮予怀疑地看他一眼:“你都会写?那怎么才考那么点分儿?” “我也没说所有的都会!我是说今天的作业我都会!”冷夕不服气,气完了又憋不住屁似的忍不住跟顾淮予臭得瑟道,“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同桌可是我们年级、傻子 旖旎的气氛一扫而空,顾淮予扯回视线,十分无语地说道:“冷夕,你到底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闭嘴。” “我觉得你不像个人。”冷夕还停留在那个气氛里,含情脉脉地说,“是神仙吧?是妖精吧?要不然你为什么在我眼里一直发光呢。” “因为我是你命中注定的煞星。”顾淮予看他一眼,在自己周围虚虚地画了一个圈,“还发光,看见这一圈没有,发也是发的黑光。” “嗯,看见了。”冷夕眯着眼笑,“黑光也行,如果我命中注定的所有煞星都能长成你这样,我就躺平任你糟蹋。” 顾淮予:…… 顾淮予耳尖带着红潮,瞪圆了好看的桃花眼半晌,才气急败坏地吼出一句:“我刚才是不是让你闭嘴了!” “你脸红什么?”冷夕不仅不闭嘴,还得寸进尺,“你想哪去了?” 他就喜欢看眼前的人被他气得说不出话的模样,冷夕觉得顾淮予生气的时候比他笑起来还要好看十倍,不,十五倍。 现实生活里拥有这种想法的人,往往都是活该被人揍。 “啪”地一声,冷夕没等到顾淮予夸他的话,反而等到顾淮予恼羞成怒飞过来的一本书。 他顺势接住书,侃侃而道:“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不是你顺手打人的工具。这位暴力的同志,麻烦你对高中物理必修三多些尊重行不行……” 巴拉巴拉巴拉……顾淮予一个字都不想继续听了,捏紧拳头呼地一下站起来。 三分钟后,二人一起被图书馆管理员阿姨撵了出去。 理由是要打架请出去打,当着图书馆内一心向学的一众学子,着实不是很体面。 冷夕不觉得他们在打架,他觉得他们明明是在调情,蠢蠢欲动的不明情绪卷着那一点想要靠得更近的贪念,他带着私心且心眼儿坏,像一个早早便已瞄准猎物的凶兽。 他内心早早就忍耐不住,恨不得立刻圈一块地划一条线,把人叼回自己的领地,令他人再也别想碰一下。但行动上却谨慎得很,知道他的猎物吃软不吃硬,于是他并不吝于袒露自己最柔软的那一面,极尽勾引,并捧着一颗砰砰乱跳的心脏,一步一步看着人走进他算好的陷阱。 随便怎么否认吧,随便怎么抗拒吧。坑就那么大,早踏晚踏,反正都是要踏进去的。 冷夕回家路上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呼吸通畅,心情极佳,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他俩这性别都不是啥大事儿了。 双a就双a呗,大不了为爱做o。 他想着离经叛道的事儿,决定从此之后做个酷哥儿,睥睨天下。 这天下就是有点冷。转过周末,骤然降温,就出门倒个垃圾的功夫,一缕邪风便吹进了某人孱弱的身躯。 冷夕鼻涕横流地裹着大棉被,吸溜吸溜喝着冷曼宁早上上班前刚给他煲好的姜汤。 期末考试临近,生病了也不敢怠慢,他一边喝汤一边捏着本历史书背,发着烧cpu散不开热,背历史书上那碎的跟饺子馅儿一样的知识点背得那叫一个眼冒金星。 林言临上学前晃过来,领导视察一番慰问一句:“大姨妈来了?” 然后得到了一个气急败坏的枕头。 世界归于平静,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就剩下一个可怜的高一小孩儿,裹在被子里终日与猫为伍。 而花椒嫌他烫,不愿意跟他分享一个被窝。 冷夕背完历史,又背了一会儿别的科目,并缩在床上把所有作业都写了,认认真真一笔一画,最后还非常自觉的复习了一章重点内容。 不需要上课,他在中午之前就学完了所有今天要学的东西,于是他闲得无聊,摸出手机给顾淮予发骚扰微信。 小喵暖暖:老大,干什么呢? 小喵暖暖:我感冒了qaq 小喵暖暖:还发烧了。 小喵暖暖:我可难受了。 接连好几条卖惨微信发过去,冷夕趴在枕头上眼巴巴地等着回复,然而等了十分钟,一个字都没等来,连个对方正在输入都没有。 好歹回个多喝点水也行啊。 冷夕看着自己屏幕上整整齐齐的四句话半天,忽然就涌起一阵脆弱,委委屈屈地把头埋进枕头里,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泪淹卧室。 然而就在泪水马上就要漫出来的前一秒,枕头旁边的手机忽然一阵嗡鸣,顾淮予忽然打电话过来了。 “都生病了还不知道消停点,少看手机多睡觉。”顾淮予略烦躁的声音从冰凉的手机另一侧传过来,而后又顿了顿,才继续说,“我刚才在上课。” 意思是刚才没有故意不回消息。 冷夕马上就要涌出来的眼泪一下又憋回去了。 他用力吸吸鼻子,然而未果,鼻子仍是堵的:“我其实也好多了,没有早上那么难受了,那你好好上课吧,我不打扰你了。” 顾淮予听着冷夕这带着鼻音还发哑的声音就浑身难受,本想着豌豆公主平时没病没灾的都娇气得不得了,这一旦生病了那还了得,还不得作上了天。可谁知道这人生病之后又乖又懂事儿,反倒让他怪心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搏同情装出来的,不过哪怕是装的,那冷夕也成功了。 于是顾淮予问:“多喝点热水,你吃药了吗?” “吃了。”冷夕老实回答,“还吃了好几种,除了退烧的,还有治感冒的冲剂和抗病毒的胶囊。” 顾淮予沉默半晌:“吃午饭了吗?” “外卖没有想吃的,吃不下。”冷夕揪着毛绒玩具的耳朵,恹恹地说。 顾淮予又沉默了,这次比上一次沉默的时间还要长:“那你想吃什么?” 冷夕全然没反应过来顾淮予说这句话的目的,还真的认真想了一番,而后念叨起来:“我想吃香菇鸡丝粥,还想吃虾仁蛋羹,龙虾灌汤包,排骨炖萝卜和清蒸鲈鱼。” “……”顾淮予说,“你饿着吧。” 胃口那么好,估计也没说的那么难受。 电话啪地一声挂掉了,冷夕呆若木鸡地听着忙音,刚憋回去的眼泪又有隐隐开闸之势,而且更糟的是他刚才一通报菜名,还成功给自己报饿了。 家里没人,又懒的点外卖,冷夕裹着被子打了一个滚儿,正好对上不远处花椒探究的眼神。 一人一猫对视半晌,他犹豫着问:“你会做饭吗?” 花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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