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华低头嗯了声,没再说话,她嫁过来几个月了,月月盼有孕月月落空,不知啥时候才能怀上。另外,她总觉得大嫂江木兰和气是和气,但总和她亲近不起来,说哪儿不对劲吧又说不上来,有一回吴秋华问罗二郎:“大嫂是不是不喜欢我?”罗二郎连连摇头,似乎她讲了个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不可能,大嫂人好心善,怎么可能不喜欢你。”见自家男人这么说,吴秋华安了心,但心里那层莫名的感觉还是消减不掉。在众人都没注意到的角落,江木兰叹了口气,屋里娃娃睡得正香,根本没醒,床的对面还有一张石头和木板搭的简易小床,是夜里罗大郎睡的,生孩子以后罗大郎和江木兰一直分床睡。“新婚夫妻自然恩爱,等一年半载你再看,男人能帮你洗一辈子脚,拧一辈子帕子?等着看吧。”……“嚯,真香啊,炸什么呢?”罗友贤提着一大壶酒来了,人还没进院子,就闻见一股馋人的香味儿,灶房里火旺油锅热,滋啦滋啦的正在炸东西,春桃拿着铲子筷子在锅前忙和,手上动作不停嘴里回着话:“大伯,我在炸茄饼。”宽油、肉馅、面糊都是现成的,春桃便想到顺便炸些茄饼,茄子切片裹上肉泥沾上面糊,下热油锅炸上两遍,捞出来之后撒上点五香粉辣椒面,吃起来又香又脆。“会张罗。”罗友贤夸赞道。徐志帮着春桃一块在炸茄饼,夹了个刚出锅的递给罗友贤:“尝尝看。”“香!”罗友贤一口咬下声音酥脆,茄子软糯的甜混着肉的香在口齿间回荡,脆中带韧的面衣脆而不硬,香而不干,一切都刚刚好,且刚出锅的炸物,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油香,罗友贤除了一个香字无法找到其他形容,只能用行动表示——两口就吃完了一个茄饼。没一会儿,白衬绿清清爽爽的小葱拌豆腐、酸酸辣辣的粉丝水煮鱼、软糯甜的清炒南瓜、咸香的豆瓣酱熬豆角等菜也做好了,加上炸花生、炸米皮、炸茄饼满满的摆了一桌子。“把桌子往外挪挪。”春桃道。话音才落,徐志就动手将桌子往外挪动,一点犹豫都没有,好像听春桃的话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文桂芬瞧在眼中安在心里,是个好女婿呀。“你们先吃着,我去下饺子。”今晚的饺子才是重点,薄皮大馅的柳叶饺,管够。今晚罗友良家是开了荤,一阵又一阵的香味随风飘了很远,尤其苦了隔壁几户邻居,庄户人晚上爱吃稀的,稀稀的粥灌个水饱,不一会儿就饿了,闻见肉香菜香饺子香饿得更快。“孩他娘,给我摊煎饼去。”“咱下锅面吃吧。”邻居家的男人纷纷要求自己的婆娘煮夜宵吃,心里则暗想,刚收了粮,谁家吃不起啊,今晚就奢侈一顿。“娘,我饿了。”白凤霞叉着腰有气无力的说。王翠云摸摸肚子,她也饿啊,白四吞了吞口水,他都快饿死了。白四一家子不是穷的吃不起饭,是四处借碗耽误了时间,到夜幕降临还差一些,没法子,碗家家户户每日都要用,得让人吃了夜饭才能把碗搬走,一家借七八只十来个,要跑二十多家,白姓人叫白四借了个遍,还厚着脸皮问几个罗姓人借了。缺德的罗老二,不知在吃啥好东西,白四揉了揉肚子:“回家,咱明儿办酒席,什么好吃的没有。”“孩他爹,不行啊,这碗还差七八个呢,全差的大碗。”王翠云道。大碗是用来装硬菜的,席面上万万不能缺,可是大碗贵,一家最多买一两只,日子过的紧的一个都没有,但是罗老大罗老二家里日子富裕,一定有大碗。白四如何不懂他婆娘啥意思,这……咋开口?春桃◎尝试做卤味◎白四不愿在罗友贤罗友良面前服软,求他们,这兄弟俩还不乐死:“另外想法子吧。”说着白四就要撤。白凤霞不干了,明天的宴席关系着她的脸面,连碗都不够用哪里来的体面。“爹,你去问问,爹,快去呀。”白凤霞连声催促,越催白四越烦,真是活祖宗要了命了。王翠云杵了杵男人的后腰窝:“去问问,不掉皮不掉肉的,能拿你咋地。”话是这么说,可丢人的是自己。白四磨蹭了一会儿,蹲在罗友良家院门外足有一刻钟,隔着薄薄的一层篱笆院墙,闻着院子里传出的饭菜香味,他忍不住地吞口水,怪了,他家的饭怎么那么香呢。“爹,待会儿天就全黑了,咱回家还要准备其他东西呢。”白凤霞急的跳脚。白四拍拍屁股站起来,估摸着罗友良家这顿饭也吃得差不多了,他干咳两声清嗓,敲响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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