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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1页)

他把信纸翻了个面,背面果然还有字:“小霜,一周年快乐。”  月更选手卑微谢罪qaq  小说开头是晚春,丁香花开是四月,差不多一年了哦冷海  陆霜明飞快地把信合上塞回信封里,云淡风轻地对庄忠湛说:“你脑子里怎么都是黄色废料,赵鹤鸣就是让我老实点,别给你捣乱。”  庄忠湛嗤了一声,懒得和他拌嘴:“得了吧,别再折腾就行,分分合合受罪的总是我……赵鹤鸣要的几个数据算出来没有?”陆霜明看了看电脑上密密麻麻的代码:“稍等,我发给你。”  庄忠湛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抱怨道:“他要近十年海水的ψ元素浓度有什么用?又不是去调查当地化工产业排放达不达标。”  陆霜明看着2058年以后陡然上涨的ψ含量若有所思:“用你那理科生脑袋好好想想,什么东西会和海水产生化学反应产生ψ?”庄忠湛皱起了眉,神色渐渐惊惶起来:“不是吧……”  滨州的雨季到了,海边更是成日阴着。赵鹤鸣换下了检察官的制服,穿着廉价的白衬衫牛仔裤,正蹲在船边和海边运货的渔民攀谈。  渔民们连着几天没下海,大多在整理之前的存货,一边抽着旱烟,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赵鹤鸣。  “这些年这片海的产量符合预期么?我导师说滨州这几年常遭遇寒流,渔业减产得厉害。”赵鹤鸣拿着笔记本,拎着电脑包,一副平常的大学生打扮。  渔民的脸被晒得黢黑,嘴唇上泛着白白的盐渍,他把渔网里太小的鱼扔回海里,看着远处的海岸线,啧了啧嘴:“我不懂什么寒不寒流的,没感觉,滨州的天气十几年都差不多。的确鱼少了,捕太多了嘛,赖不到天气上。”  网中的鱼大多数泛着一股死气沉沉的灰白色,眼珠上蒙着一层白雾。赵鹤鸣拿出相机照了照:“原来是捕捞过度的原因么?大伯您这鱼是什么种啊?银白银白的。”大伯看见他拿相机,高声骂了一句:“不能拍照,拍什么照!”  赵鹤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委屈地说:“大伯,我做调研必须要有照片啊,要不回去没法和老师交代啊。”渔民不吃他这套,烦躁地摆摆手:“那也不行,要遭天谴的。”  赵鹤鸣云里雾里地收起相机,见渔民的烟快抽完了,又点上一根递上:“大伯这和天谴又有什么关系啊?您放心,这我不写进报告里。我还得在这边待上个把月,好怕犯了咱们什么忌讳。”  潮湿的海浪声漫过了渔民的叹气声,远处低矮破旧的土房淹没在茫茫的雾气中,他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看着赵鹤鸣摇了摇头:“你们年轻人不会信的,天天嘴里都是什么科学方法、研究数据,都是放屁。”  海上白雾渐浓,远处的岛屿像搁浅的巨兽,正用昏茫的眼睛凝望着陆地。“那些死掉的人一直没走,造孽啊。”  赵鹤鸣无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问我为什么鱼越来越少?因为他们不甘心。”  “是谁不甘心?”  渔民踢了踢仓库边堆起来的黑石子,看向赵鹤鸣:“船上的人呗,前几年我们这边沉了艘船。他妈的,500多个人愣是没救上来几个,首相都来了,管个屁用。看,这些年还能捞得到骨头,都泡黑了。”  赵鹤鸣弯下身,捡起几颗泛着深蓝荧光的小石子,放在手中仔细端详:“为什么说是尸骨?骨头不是白色的么?”  渔民摇了摇头:“沉船以后就总能捞上这玩意,以前都没见过。别拿着它,不吉利,明天还得把这个月捞上来的埋好。”  赵鹤鸣偷偷把一颗放在口袋里,有些惋惜地问:“首相大人就是滨州人,当时一定也很痛心。”  渔民嗤笑一声:“哭得比谁都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亲娘在船上呢。他爹娘兄弟八百年前就去首都了,沉船的时候也不知道哭个什么劲。”  赵鹤鸣皱了皱眉,首相的资料属于绝密档案,他现在还无法调动。  “哎,怎么就没救上来呢。”他叹了口气,收起自己的笔记本,向渔民鞠了个躬:“打扰您了,感谢您陪我说了这么多,改天我再来问您。”  渔民摆了摆手:“可别来了,忙得很,作业随便写写就得了,恁认真。”  同行的秘书带着几个卫兵乔装成同行的学者,正坐在不远处的礁石上默默观察着四周。秘书见赵鹤鸣回来了,连忙跑过去嘘寒问暖:“辛苦了赵检,有问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么?”  赵鹤鸣摇了摇头,沉默地走向远处的轿车。秘书跟在他身后谄媚的笑:“哎,这些基本的走访让我们来做就行了嘛,您不必亲自去问这些渔民的,咱们直接问渔业管理局的……”  赵鹤鸣淡淡瞥了他一眼:“父亲嘱咐我要事必躬亲,我自然要尽心尽力,回去吧。”秘书碰了一鼻子灰,帮他打开车门:“对了赵检,滨州的州长还是想和您吃个饭,说自己招待不周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赵鹤鸣靠在车上闭了闭眼睛:“告诉他不必了,父亲让我代表中央独立调查,我得避嫌。”他能想到为什么滨州的人为什么这么急切地想见他,当年的救援都是滨州政府直接指挥的,最清楚当时状况的恐怕就是这群人。  回到住处,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滨州的海浪声像某种不知名的咒语,在他耳边喋喋不休。  首都的人工海是柔媚的,它被设计得缱绻温和,像情人眼中的星光,澄澈而浪漫。但滨州的海是阴冷的,海浪中奔涌着自然的残酷和冷漠,阴凉的水汽仿佛能顺着被子爬进来。  赵鹤鸣不争气地裹紧被子,他想陆霜明了。  他犹豫了一会,还是拨通了电话。陆霜明很快就接了,拿腔拿调地说:“死鬼,还知道给人家打电话啊。”  赵鹤鸣蹭着枕头,轻声哄他:“对不起啊,白天事情有点多,你在干什么呀?”换作一年前,赵鹤鸣根本想象不到自己也能问出这种无聊的问题,听起来就像在没话找话。但他现在是真的想知道陆霜明在干什么。  陆霜明那边依稀有敲键盘的声音:“还在为老婆打工,分析一组数据。”赵鹤鸣莫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反对:“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在分析哪组数据?”  陆霜明叹了口气:“在核对ψ元素的含量,庄忠湛看了报告死活不信,说我的测算方式有问题。”  赵鹤鸣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黑色小石子:“你怎么这么老实,他说什么你就干什么,都十点多了还不回去睡觉。”  陆霜明低沉的笑声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谁让他是我监狱长啊,老婆不在可劲奴役我。”  赵鹤鸣孩子气地笑:“万恶资本家,剥削wu产阶级娇花。不用再核算了宝贝,你猜我今天在海边捡到了什么?”  陆霜明打字的声音一顿,好像还在咂么那声宝贝,隔了很久才回道:“我猜是寿还石。”  嘤嘤嘤我终于闲一点了,明后天都会更,后天的大概会比较甜,是一个一直都想写的场景(w)图穷(上)  赵鹤鸣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是寿还石……霜明,这件事我都不想查下去了。”通话被调成了视频模式,陆霜明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低头问他:“是不想还是不敢?”  “我害怕……我大概已经猜到了真相,但是不愿意相信。”赵鹤鸣把头缩进被子里,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陆霜明摸了摸手机屏幕,像是在摸他的头:“别怕,有我陪着你呢。”  赵鹤鸣把手机拿近,想看得更清楚点:“你要回去了吗?”陆霜明点点头,穿上军队统一发的大衣,关上办公室的灯,窗外昏黄的灯光照在他脸上,显得格外温柔。  “我六七岁的时候,看了个恐怖片,吓得半夜不敢自己去尿尿,在被子里难受得直哆嗦,”陆霜明走出了科研楼,拐到了基地的小路上,晚上这边人不多,静得可以听见春燕的嘤咛,“我爸起夜看见我在抖,也没安慰我,也没讲什么科学道理,他直接扛着我出去看星星了。”  赵鹤鸣看着视频里的他跑了起来,身后的路灯飞快地后退:“你要去哪?”  陆霜明扬起眉笑了:“带你去看好玩的。”赵鹤鸣在被窝里翻了几个身,他好像已经感受到了陆霜明身边的风,看见了西郊清泠的月,他看着陆霜明飞扬的衣摆,想起了很多美丽却易碎的东西。  跑了一会,陆霜明微微有些喘,额头上冒出了亮晶晶的汗:“等等我哦。”赵鹤鸣在突然黑掉的屏幕里看见了自己的脸,嘴角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  手机里传来几声稚嫩的狗叫,赵鹤鸣有些疑惑地睁大了眼睛。“汪汪汪,快和小鹤打个招呼。”陆霜明再出现时怀里抱了只小狗,是一只年幼的拉布拉多,正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懵懂地看着镜头。  陆霜明的眉毛生得浓,眼珠黑而亮,他把脸贴在小狗的背上,弯着眼睛冲他笑,赵鹤鸣一时分不清他和小狗谁更毛茸茸。  “你从哪抱来个儿子,和你长得还挺像。”赵鹤鸣恍惚以为自己是个出差在外的丈夫,还在哺乳期的妻子正抱着孩子给他报平安。  他赶紧摇了摇头,想把这些奇怪的想法晃出去。  “部队的犬舍新来了一批小狗崽,当警犬驯的,我领了一只负责,每天都在教他。”陆霜明捏了捏狗崽粉粉的爪子,小狗嗷呜叫了一声,立起两只耳朵抬头去舔陆霜明的下巴。  他举着小狗,让它凑到石桌上的手机前:“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赵鹤鸣。”  狗崽冲着手机里的赵鹤鸣汪了一声,抬爪就要去拍手机。“不行不行,要有礼貌,”陆霜明抱着它往后捎了捎,看向赵鹤鸣,“你小时候不一直想养一只小狗吗?”  赵鹤鸣说话都有些结巴:“小……小时候不懂事。”陆霜明把小狗放回窝里:“你在我面前不需要懂事,我只希望你能开心。”  见赵鹤鸣眨着眼睛不说话,陆霜明以为他困了,轻声说:“是不是困了,睡吧,明天再聊。”  赵鹤鸣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作茧自缚,他以为自己暂时离开能让陆霜明辗转反侧,没想到难以入眠的是他。  他难得有些局促:“我很开心,它很可爱。”像你一样可爱。  他渴望陆霜明的拥抱,却只能摸到冰凉的屏幕,怎么都觉得不足,却羞于索要更多。“可不可以不挂电话……”  陆霜明的脚步一滞,眼睛亮了亮,鼻尖都快蹭到了镜头上:“求之不得啊!专业陪睡员品质有保障,半夜绝不打呼噜。”  他们在各自的被窝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从滨州见闻聊到小时候的琐事,陆霜明上一句还是基地的饭太难吃,赵鹤鸣下一句就迷迷糊糊地说想上他,整个对话毫无逻辑,听得陆霜明哭笑不得。  “好了,回来想怎么上都行,快睡吧。”赵鹤鸣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声音黏腻又柔软:“晚安狗狗,回家抱抱……”  图穷(下)  赵鹤鸣笑了,他看着教堂外的天空有些出神:“是啊,腺体衰竭症近几年刚出现,风流的alpha人人自危。”  他站起身,仰望着教堂里高至穹顶的管风琴,讽刺地笑了:“死亡面前上帝拯救你们了吗?还不是靠几块破石头苟活。”  尤金摸了摸自己红色的耳坠,耳内突然传来一阵噪音。他皱了皱眉,但噪音很快褪去,下属的声音再次清晰地传入耳中:“长官,人员全部就位,已将方圆三公里包围。”  他长舒了一口气,摇了摇杯中金黄色的酒液:“赵检,你太单纯了,你以为暂时获得了齐相的信任,就能击垮启东吗?他沉浸在丧子之痛中一时昏了头,等他回过神来,真的察觉不到你的异心?启东的确没办法再开采寿还石为我们所用,但这只是一时的困顿。”  他将杯中的酒洒在赵鹤鸣身前,像在祭奠死去的亡魂,野兽般的眸子闪烁着露骨的恶意:“只要你死了……我们和启东还是最紧密的盟友。”  赵鹤鸣面对他的威胁不为所动,只是看了看窗外,语气轻松地和他讨论天气:“今天天气不错,万里无云,真是个好日子。”  尤金咬了咬牙,被他这幅心不在焉的态度激怒了:“咱们其实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要你把之前扣押在国库里的寿还石运到滨州,我保你全须全尾地回去。”  阳光透过花窗映下来,在赵鹤鸣脸上留下了彩色的花影,他冷淡地微仰着头,想看着一只臭虫:“滚回鹰盟再做梦吧。”  眨眼之间,尤金已经从腰后掏出了枪,指向赵鹤鸣的眉心:“你知道多少人想要你的命吗?我还算怜香惜玉,多给你一种选择。”  窗外的鸟儿本来还倚在枝头酣睡,此时突然被惊醒,扑棱棱飞向了空中。教堂外传来几声枪响,赵鹤鸣看着两个红点缓缓爬上了尤金的额头。  赵鹤鸣笑着复述道:“长官,人员全部就位,已将方圆三公里包围。你的人在说什么我可都听得见呢。”  门外传来一声巨响,爆炸的火药味很快充斥了口鼻,尤金一把拽过赵鹤鸣,把他圈在身前,用枪抵住他的太阳穴。他弯腰探身看向窗外,看见门口那辆货车不知什么时候炸了,肉烧焦的臭味飘了过来。守在门口的两方保镖不知什么时候全没了踪影,浓黑的烟雾中,他只看见了几具熟悉的尸体。  尤金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对着耳机大声吼道:“怎么回事,我们的人呢?是谁炸的货车?”  教堂外那辆货车里藏着几十个士兵,就是为了消耗赵鹤鸣的近身侍卫,没想到对方的动作这么快。赵鹤鸣的调查组只有二十来人,怎么可能具备这样的情报水平和行动速度?  远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隐约是十几个穿着白袍的牧师,他们慌乱地大声回道:“他们的人从地下……”话还没说完,牧师就被击毙在地,教堂角落的地砖突然炸开,几个穿着防弹服的军人迅速爬了上来,很快把尤金和赵鹤鸣围住了。  赵鹤鸣看着尤金逐渐变白的脸,轻声说:“你很了解滨州,但你生得太晚了。当年我爷爷在滨州挖菜根吃的时候,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在这附近挖地道,可惜当时没用上,战后也鲜有人记得。”  “鹤少,外围的大部分人已经被控制了,遛走了一支小队向东南去了。”满脸是土的士兵甩了甩头发,向赵鹤鸣敬了个礼。  尤金把手枪死死抵在赵鹤鸣头上,高声威胁道:“我劝你们不要轻举妄动,赵……”尤金的眼前炸开深红的血雾,尖锐的疼痛击中了他,等他反应过来时整个人直直跪了下去,右肩的血很快染红了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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