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联她昨天已经贴好了,只不过由原来的两个人贴变成了一个人贴,从原来喜庆的红色变成了白色。
越凡自从老人去世后,就一直紧闭着家门跪在地上对着老人的照片发呆。
薛琪来过,初二那天,她哭着在外面拍门。
她说:&ldo;越凡你让我拜祭外婆好不好?&rdo;
她说:&ldo;越凡你开开门好不好?&rdo;
她说:&ldo;越凡你真的不要我了吗?&rdo;
越凡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见,她面部表情地盯着照片看,脸上满是阴郁之色。
薛琪还在外面喊:&ldo;越凡,你见见我吧。&rdo;
&ldo;越凡,你不开门我不走了。&rdo;
&ldo;越凡……&rdo;
那天薛琪在外面坐了一天,越凡在大堂跪了一天。
天色暗了下来,外面已经开始下雪了,今年的雪好像特别多。
薛琪沙哑着声音说:&ldo;越凡我走了,你出来看看我好不好?天太黑了,我害怕。&rdo;
越凡动了动,转头看向关闭的大门。
&ldo;越凡,我走了。&rdo;
越凡定定地看着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站起身,不过跪的太久腿已经麻木了,没稳住重新跌在了地上。
她挣扎着站起了身往门口去了……
从那天开始,薛琪再也没见过越凡。
薛琪跪在老人的坟前说:&ldo;外婆,越凡不见了。她恨我,那么恨我,她不愿意见我,走了,就这么走了。她怎么可以走呢?您还在这儿,她怎么可以走了?&rdo;
薛琪说着说着就哭了,她说:&ldo;外婆我也要走了,回市里,以后不常回来了,不过每年我都会给您上坟。&rdo;
&ldo;越凡不要我了,我也不要她了。&rdo;
&ldo;可是外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为什么不要我了。&rdo;薛琪哭的哽咽,上气不接下气。
那天,她没有说实话。
余见来找越凡,外婆已经怀疑了。
外婆问:&ldo;见见和丫头到底怎么回事?&rdo;
她当时差点就把越凡坐牢的事给说出来了,可是好在嘴上还有个把门的,支吾了两句含糊过去了。
外婆没有说话,让她帮忙倒杯水,她只好去厨房,可刚拿着水杯从厨房出来,她就看见老人站在门后面吓了一身冷汗急忙过去了,生怕老人听到什么不得了的话,可她刚过去她就听见越凡说:&ldo;我知道,你是想说,不是因为她我是不会坐牢的……&rdo;
老人一时间站都站不稳了,被她扶着回了房间,可刚坐到椅子上老人一口气就喘不过来,捂着心口,瞳孔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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