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顺帝年间,祖天师于鹤鸣山潜修。
太上老君亲身临凡,授祖天师雌雄剑、正一盟威法箓、阳平治都功印及《太平洞极经》。
祖天师潜修千日,神通乃成。
时有八部鬼帅统亿万鬼兵散播瘟疫、猎取血食残害众生,祖天师在青城山设法坛,鸣钟扣磬,呼风唤雨,召请诸神天兵下界降魔驱邪,救助生民无数。
后来祖天师创教,扫荡自先秦以来屡禁不止的巫鬼、邪师之道,伐山破庙,平六天故气,使天地为之一清,而后又整顿戒律,约束德行,导人向善,令修行之人同神明盟约,自此正法盛行。
在秦汉之前,纵有修真练气之人,亦是师徒相授,且重神通而轻戒行,善恶随心,不成体统,唯祖天师立道之后,修行之人方可称为一教,始有“道教”之说。
传至后世,虽道教之中又有诸派林立,彼此互不统属,却总脱不开祖天师所立之规,即使如寇谦之这等将祖天师之道斥为“三张伪法”的流派,其所言所行,也和祖天师当年行事大同小异。
故而道教大兴,祖天师有立鼎之功,这点乃是天人两道公认之事。
祖天师凭此功德,位列四大天师之首,掌握督查诸神、赏善罚恶之权柄,上至诸天神明,下至地府阴司,无有不服者。
而阳平治都功印便是当年祖天师号令众神,清扫天地的凭证,其神通伟力自不必多说。
正因如此,即便当年祖天师飞升时将此印留下,自二代天师张衡伊始,历代承位之人都自觉德行不够,不敢以自家法力祭练此印。
“我自问德行远逊于历代天师,修为更不值一提,但既承负天命,又有虚靖祖师首肯,也就不矫情了。”
张牧之坐在院中石凳上,将青玉质地的祖遗都功印托在手中,轻声笑道。
长明仙子坐在石桌对面,心中不禁唏嘘:“这小子刚到此时行事还有些虚浮,自身心合一后,便开始展露出峥嵘之象来,胆大心细,行事果断,或许正因如此虚靖天师才让他祭练都功印?”
张牧之又打量了一会儿都功印,见长明仙子没出声,便问:“不知师姐有什么叮嘱?”
长明仙子回过神来,想了一想,开口道:“此印威能非同小可,你修行还浅,不如多积累些法力,调整心境后再着手祭练!”
张牧之点头,将都功印收入怀中:“师姐说的甚是,我这几日便不再出门,好好修炼,顺便准备炼度法兵的材料。”
一日无事,至下午戌时,一只狐狸从墙洞里进来,变成金甲将军的模样,向张牧之禀告:
“属下回到家中言明利害,有二百余族人愿意为小天师效力,属下将带着这些族人往澄心禅院遗址驻守,特来向小天师辞行。”
“甚好!不过也无需全部去澄心禅院,可分出五十狐精潜藏在圆觉寺和陈家外围监视,我这几日要闭门练法,免得那些人再度生事。”
“小天师放心,这次我等定然尽心用事,不会出现纰漏。”
“如此便好,待我和圆觉寺的事情了结,我便传你一门练气之法,作为你家追随我的酬报!”
胡三郎变化的金甲将军大喜:“多谢小天师!属下定然不会让您失望。”
张牧之点头,又随口问道:“今次怎地不扮作书生了?”
胡三郎抱拳俯首:“日后追随小天师,自当严守戒律,变作军人也好时时警醒自身。”
张牧之嘉许道:“你有如此志气,吾心甚慰,去吧!”
胡三郎变作狐狸离去。
第二日,张牧之服食大日紫气后,心道:“今日是引真水入流汩池的日子。”
于是便用木桶从庭院井中取了水,倒入流汩池,然后折了些刚抽芽的杨柳枝盖好。
“先遮蔽住日光,然后在水底放上明镜,待晚上掀开沐浴月华,过上几日便是太阴真水,炼度效果更佳!”
布置完成后,张牧之回到道观里,打拳,吃饭,教授两个小兽读道经。
如此,张牧之吐纳练气不辍,白日里或是摆弄自己开辟的菜田,或是同来道观玩耍的孩子们嬉戏,或是陪来上香的乡民闲谈,有时间也去看了下铁牛家的婴儿。
几日下来,张牧之感觉心中平和宁静,体内积蓄的法力也逐渐充盈。
直至七日后,张牧之心道:“还有几日便是炼度的日子,今夜便祭练都功印,然后找灵官商谈借香火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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