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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梅洲君被他噎住了,在心里大骂他。只是陆雪衾话说得掷地有声,转头却找了张椅子,靠坐上去了。  这家伙一声招呼都不打,梅洲君刚拿两手抓住扶手,股间就被什么热气蓬勃的东西顶了一下,骇得他差点没往上一窜。这么点挣扎显然无济于事,刚才交合时的热乎乎的黏液还裹在蕈头上,那种恶心的滑腻感借着身体下沉的势头,只一下就把他给磨开了。  梅洲君脸上瞬间就冒汗了,手指猛地蜷了起来,呜呜嗯嗯的一句话都没能说出口,只有嘴唇红得厉害,一点云母般的牙齿湿润地闪烁着。  只是他抓着扶手的手指很快就被掰开了,全身的份量猛地往下一沉,肚子里跟着一烫,那种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直冲喉咙口。  “你慢一点!”梅洲君又开始不停吸气,反手抓着他大腿不放,“嘶肚子都要破了,你想弄死我么?”  陆雪衾一言不发,只是掐着他两边膝弯,颠了几下,牲口似的往里顶。那个红通通的小孔早就被插得翻开来了,不停淌着蛋清似的黏液,柔软的粉红色腔膣紧箍着进犯的性器,稍微用点蛮力,就能戳到他最要命的那一点,逼得他像小孩儿打尿颤似的哆嗦起来。  就这么结结实实磨了几十下,梅洲君的眼神就湿润得像春水了,甚至还会跟着他顶撞的动作哆哆嗦嗦地挺着腰,雪白的小腹被硬生生顶出了活物的轮廓,敞开的西装裤里露出一根肉红秀气的东西,小儿垂涎似的直冒水。  他天生是膈应人的一把好手,仿佛浑身带刺,实则软得像没骨头似的,尤其是在被肏得晕头转向的时候,简直能化在对方身上。  陆雪衾吃了一会儿他绯红的后颈,突然就发了狠,每一下都大开大阖,把那个狭小滚烫的洞口撞得咕叽直响,恨不得连两个囊袋都扎进去。梅洲君被乱窜的快感逼得眼睛通红,精关都快炸裂开了,挣扎着伸手去揉自己的胯间。  刚摸到那根东西,他手上就被抽了一记,“啪”的一声,比打板子还响亮。  梅洲君又惊又痛,一下就睁大了眼睛,只见对方擒在手里的,赫然就是那一支白梅花!  花瓣和蕊丝纷纷扬扬的,被热汗黏在了下腹上,也跟着透出动情的潮红来。  这一眼的羞耻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连嘴唇都下意识地咬紧了,只是这么点微弱的抵抗丝毫无济于事,精关像被烧红了的长针刺了一下,在一片涤荡一切的空白中,他射出来了。  陆雪衾的大腿肌肉瞬间紧绷,被他胡乱抓出了几条淡白色的指甲印。  等手指一阵阵的痉挛终于平复了,梅洲君也回过魂了,只是牙齿依旧紧咬着下唇,显然是羞窘至极。  陆雪衾抱着他道:“你不高兴了?”  “不敢不敢。”梅洲君道,伸手抓住那支残梅,掷到了铁盒里。  “此人摸不清底细,小心提防,不要深交。”  “我知道,”梅洲君敷衍道,“你完事了没有?”  他在床上向来不太老实,一旦得了趣,就连应付姘头的心思都没有了,因此陆雪衾常常拿各种手段限制住他那活儿,免得让他早早翘起尾巴。这回倒好,才搦送了那么几下,他就一泄如注了,整个人昏昏欲睡不说,还被捣得腹中着火,因此空前不耐烦,恨不得陆雪衾当场缴了枪才好。  只是他不催则已,这一开口,陆雪衾就抱着他一顿针锋相对的狠捣,把他教训得差点没背过气去,整片会阴粉红肿胀,半透明的黏液淌了满股,那一条软绵绵的性器就垂在腿间,被陆雪衾小儿把尿似的捉住了,一点点甩去上头滴沥的残精。  几乎每捅上一记,陆雪衾就会恶意往那一点磨上几下,不知过了多久,性器捅出来的黏腻水声已经有如实质了,灭顶的酸楚顶着激痛,近乎尖酸刻薄地扎进肠子里,那种滚烫的、无限逼近于尿意的触感在精关里恶狠狠地穿梭,像成群翻腾的蛇,像毕剥炸裂的电火花,足以将任何人的理智击碎成一片空白。  他整个人都像即将被捅松的锁芯那样,在这势不可挡的崩溃中,无意识地发着抖,浑身泛起了黏腻的粉红色,那都是瞬间涌出的汗液,以至于连陆雪衾都抓不住他湿滑火热的皮肤,被他生生从怀里挣了出去!  陆雪衾的眼睛一下就赤红了,一把扼住他的腰,往回重重一扯——  被强行破开的瞬间,一大梭子弹般的热液重重击打在他的肠道里。  可怜他还没从射精的疲乏感里挣脱出来,又被强行推上了濒死般的高潮!  陆雪衾一手扳过他被泪打湿的面孔,一字一顿道:“这不是一个请求。”  “明明是你你让我盯着他的现在又来捉弄我,简直……简直不讲道理!”  陆雪衾道:“因为我有私心。”  他倒是说得理直气壮!  梅洲君闭着眼睛,扯着他的袖子去擦腿上乱七八糟的液体,那根东西这才从他体内褪了出来,白花花的热液全流到了椅子上,连擦都来不及。  梅洲君恶心坏了,胡乱往他袖子上抹了一气:“东西都流出来了,帕子呢。”  陆雪衾一言不发,只把外衣一扯,丢在了他腿上,梅洲君轻车熟路地去摸他口袋里的帕子——谁知道却摸到了一支冷硬的木板,形如令牌,漆得很光亮。  梅洲君忘了嫌弃他,一把抽出来,道:“出牙笏了?”  “嗯。”  所谓牙笏,放在戏班子里,和令箭无异,出则必行,绝无二话。每逢大戏登台前夕,班主都会请出来,上头演员剧目场次写得一清二楚,好让人知道自己隔天该唱哪一出。  自打宝丰社落进了陆雪衾手里,这牙笏的意味便陡然一变,说不出的森寒如铁,若是凑近了,恐怕还能看到上头滴沥的血污。  谁主事、谁动手、谁善后,林林总总,事无巨细,条条如铁,藏在这一出云遮雾绕的大戏背后,寻常人看不明白,就连宝丰社中人也只能在临行前见到班主的筹谋。  陆雪衾疑心太重,处处设防,防这个半路夺来的戏班子,更防同床异梦的枕边人,总之虚虚实实,绝无坦白的一天。  只有一点是必然的,牙笏一出,死的不是政界要员,就是名流富商。  上次那盐政改革会的严帘山,在圣玛利医院将养了一段时日,能卧在病床上待客了。商会没少组织起来看望他,前呼后拥的,都大幅登在报上。连梅老爷都闻讯伙同了几个盐商,特地提了几斤人参去看他笑话,结果吃了个闭门羹,在饭桌上大发脾气,闹得梅府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就在前几天,医院里的线人递信过来,说严会长胸闷异常,要再去照一次x光机,届时只有一名医生在内,恐怕是动手的良机。  果然,陆雪衾的牙笏跟着就来了。  梅洲君一眼扫下去,还是常见的那几出,开锣戏就是武丑的《三盗九龙杯》,这是让他总揽全局的意思。紧跟着是玉姮娥的一出的《审头刺汤》,扮作雪艳,是出必见血的刺杀旦,另有几个花脸替他缠住外头的看护  突然间,他的眼神顿住了,手指在大轴上点了一点。  “你让两个小孩儿善后,恐怕不太妥当吧?”  陆雪衾早就料到他有此一问,道:“奉秋和梨药过了年就是十四岁,不算小孩子了。”  这两个都是老班主收留的弃婴,梨药是小旦,秀美文静如少女,奉秋则是个娃娃生,狡黠伶俐,鼻梁上天生有块蝙蝠样的胎记,很得梅洲君喜欢,只等他变嗓之后来接武丑的班。  谁知道这一滩浑水,终究还是把他们卷进去了。  “你就发发善心,给我留两根好苗子,行不行?”  陆雪衾徐徐道:“圣玛利医院的院长莎莉丝女士,年过六旬,从医以来,最长于治疗儿童呼吸病,几乎每年都会有一群经她之手痊愈的孩童赶来,替她办生日会,时间恰好是那一天下午。届时鱼龙混杂,梨药和奉秋都是少年,不容易引人起疑。更何况,其他的人,我还信不过。”  “你就非得指着我的人?”梅洲君道,“这两个都是小孩子心性,凑热闹还成,派不上正经用场,你非要扯进来,恐怕还要吃大苦头。”  他这一番话说得推心置腹,个中有多少虚情假意,只有他自己清楚。  陆雪衾这是嫌抓不住他了,要往两人间这盘乱棋上加码,身边人陷得越深,他就越是无处可逃,个中凄凉,实在不足为外人道。只是这两个小孩儿,又是何其无辜!  正心潮起伏间,窗上突然传来叮叮两声响。  梅洲君心里一惊,草草把身上收拾停当,这才伸手将窗帘拉开了一道。屋外天色转暗了,一点朱砂印似的光在玻璃上乱窜,没几下就头破血流地乌下去了。  梅洲君乍一眼看去,还道是灯芯的反光,只是这东西僵而不死,落到了窗缝里,在这死生一线中,把两片硬翅挣得呲呲作响,泪眼似的微微发亮。  原来是只碰壁的萤火虫。  这小虫使错了劲,往死地里越挤越深,终于发出瓜子迸裂似的一声脆响。  梅洲君心中恻然,从口袋里取了钢笔,去挑它卡在窗缝里的硬壳。  才挑了没几下,陆雪衾就从后抓住了他的手。那种冷硬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又长满了脚,窸窸窣窣地爬到他脊背上来了,刚刚情事中的汗水,尽数化作了冷汗。  梅洲君半晌没说话,突然轻声道:“算我求你,行不行?”  陆雪衾摇头道:“我不会放你走。”  他话一出口,就伸手将窗一推,吱嘎一声响中,掺杂着什么东西被碾成齑粉时的呻吟。  他这厢窗户一开,立刻有人往后单脚跳了几步,鼻子上红彤彤的蝙蝠胎记也跟着皱成了一团。  “班主,您老人家可放心吧,有我把着风呢,就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他道,“师哥呢?你可说好了,会让我俩见见他的。”  梅洲君纵是满怀心事,也被他龇牙咧嘴的滑稽相逗笑了,抬手在玻璃上一敲,道:“抬头。”  奉秋一下就窜起来了,压低声音叫道:“师哥!梨药,快,快过来。”  “慢着,”梅洲君出手如电,一把拎住了他耳朵,“刚刚听见什么了?”  奉秋吐了吐舌头:“班主和您商量事儿,我哪敢偷听啊。”  “我看你胆子肥得狠。”  “不敢不敢,是师哥您教得好。”奉秋得意洋洋道,一勾手把梨药搂了过来,“药儿,快把咱们准备的大礼孝敬给师哥。”  梨药比他矮了小半个头,好不容易才从他胳膊底下挣出一张粉扑扑的脸来,一笑起来还有个羞怯的梨涡,很有点雌雄莫辨的意思:“师哥,给。”  他抱的是个玻璃罐子,里头装了一团柔淡的鹅黄色光芒,和灯火迥异,即便是梅洲君这么娇气的眼睛,也不觉刺目。  奉秋忍不住邀功道:“师哥,我俩好不容易抓来的,足足一百零八只!你不喜欢点灯,拿这个放在屋里头,也能照得亮堂一点儿,免得晚上起夜撞着脑袋。”  “一百零七只,”梨药小声道,“刚刚被你漏跑了一只,你忘啦?”  罐子里头叮叮当当的,都是小虫无计求生的绝响,圆圆一团光滚在他手掌上,像融化的雪水,冷得让人牙齿打颤,又带着一种新鲜而凛冽的近乎于希望的味道,削尖了往心窝子里钻。梅洲君怔了一下,对上面前四只黑亮的眼睛,心中百味杂陈,简直到了无以言说的地步。  奉秋道:“哎呀,你笨死了,一百零八多吉利,师哥都不会去点兵。”  梅洲君微笑道:“我可得谢谢你们。奉秋,听你声音,是变嗓了?怎么样,定好了没有?跟我入了丑行,可就不许反悔了。”  “怎么会?我都盼了好久了。”奉秋喜出望外,“这可是双喜临门!”  “这么得意?还有什么喜事?”  奉秋嘻嘻笑道:“班主跟您说了没有?我和梨药也能接活了,就像您一样,当戏里说的大侠客,白天唱戏,夜里杀人!”  “我?”梅洲君道,“有的人杀人是大侠客,有的人可不是。”  梨药又细声细气道:“师哥肯定是。”  梅洲君没回答,只是暗地里往陆雪衾手上拧了一下,道:“天不早了,进来,从后门走,赶紧把你们班主撵回去,好好练功,不许怠慢,听到没有?”  “听到了,师哥!”  奉秋把梨药托进了窗里,紧跟着翻了进来。  一边膝盖刚压到窗框上,院子斜对面的一扇小门就开了,从里头一颠一颠地滚出个人影来。奉秋耳朵尖,赶紧猫身往里一躲,扯拢了窗帘。  就这么一转头的工夫,屋里就剩下了他和梅洲君两个人。  梅洲君笑道:“不错,是有长进了,还探头探脑的做什么?赶紧跟上去。”  奉秋压低声音道:“我看清楚了,是个小胖子,冲着这儿来了,来者不善,师哥,你要当心了!”  果不其然,他这话音刚落,窗外那道人影就一边跑,一边朝窗边大肆吐起口水来。  梅洲君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这下却被结结实实恶心了一把。他把奉秋往桌底下一拨,一举扯开窗帘,果然撞见了梅玉盐那张年画娃娃似的脸。小半个月不见,那腮上又吊了两团白肉,拱出一张鲜红的菱嘴,口水一梭一梭吹箭似的打在窗上,砰一声,团团炸开。  梅洲君道:“哪来的河蚌精?功课做完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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