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在家看电影呢,谢经年在房里写歌,他老嫌吵,隔几分钟出来骂一次人。&rdo;元远好像在抱怨,但却在笑,&ldo;对了,小漠说我的合约手续已经办完了,你们的应该也快了。&rdo;
方知谨心烦地拍拍地板:&ldo;这两天办完公司就会出官方说明,年前那么大阵势搞地雷两周年,又使劲卖情怀,结果现在解散了。我作为第一个出声的,年哥作为唯一一个离巢的,肯定少不了挨骂。&rdo;
他还好,毕竟最近的新闻赚够了同情分,但谢经年当了天王就走,必然会惹一顿口舌。
元远安慰道:&ldo;不一定,要是有更大的新闻发生,不就盖住了么。&rdo;
俩人聊了一会儿,天黑时便挂了,方知谨洗澡上床,饭都没吃就睡,未来两周他天天都这么训练,还有的熬呢。
元远挂了电话也没再看电影,他关了灯去书房找谢经年,谢经年在电钢琴前写歌,看他进来就搁下了笔,说:&ldo;过来,在腿上坐会儿。&rdo;
他过去窝谢经年怀里,手指挨个按着琴键:&ldo;你坐一堆乐器里写歌的样儿特别好看,比在台上唱歌还好看。&rdo;说罢仰头亲吻谢经年的嘴唇,舌尖抵着谢经年的唇fèng舔舐,宽松的毛衣里滑进一只大手,他亲着,也被抚摸着。
谢经年抱起元远回卧室,衣服掉了一路,卧室只开着壁灯,除了彼此的模样什么都看不清。元远脱得光溜溜的,苍白的手臂上结着深红色的痂,手肘膝盖的骨头也都格外明显,他不敢用力呼吸,怕肋骨露出来太丑。
&ldo;只有屁股还剩点儿肉。&rdo;谢经年虚虚地压住对方,一只手掌垫在对方臀下,低头顺着嘴唇厮磨,下巴颏、小小的喉结、平直的锁骨、浅浅的辱尖儿,每处都碰了个遍。
元远咬紧牙关,把呻吟声关在口中,他双腿蹭着谢经年的腰,挺立在腿间的东西蹭着谢经年的腹肌。身后的小口吞咽下润滑剂,然后被一点点揉开,谢经年弹琴拨弦的修长手指慢慢推进,让他出了一层汗。
他惧怕出汗。
谢经年感觉被抱得紧了些,以为元远害羞,哄道:&ldo;放松点儿,别使劲儿咬我。&rdo;手指陷入的那处给了反应,他扩张好就送腰抵了上去。
身体被酸胀感侵袭,元远满足地闭上了眼,他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但这次不管多痛,他都要咬牙捱过去。
逐渐变快的抽送使声音变大,谢经年手臂的肌肉也变得鼓胀起来,元远被勒在怀中,呻吟与哼叫断断续续的,像被折磨的猫崽儿。
不知过了多久,彼此都已释放过一回,元远撕扯着床单翻身,求道:&ldo;从后面,还要一次……&rdo;
欢爱时的汗水被冷汗冲刷下去,他恍惚地望着壁灯,感受着谢经年的温度和从身体中泛起的刺痛。指甲盖儿,耳朵尖儿,没一处是不疼的,像用针扎着,用刀剜着,比玩儿玻璃樽要疼千倍百倍。
魔鬼来了,他扛不了多久了。
腿间那里已经软垂下来,脸埋在手臂间低泣,他分辨不出快感,只觉得晕眩,又过了一会儿,身下忽然一阵湿热,流出的液体迅速浸湿了大片床单。
谢经年握着他的腰胯一提,然后把他抱进怀里。他失禁了,像个残废一样趴在床上失禁了,不是因为情爱的快意,而是因为索命的毒瘾。
一滴热泪掉在他结疤的手臂上,谢经年说:&ldo;远远,我很爱你。&rdo;
元远笑着动了动嘴唇,说:&ldo;我也是。&rdo;
他闭上了眼,不知道自己其实并未发出声音。
第46章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六人的合约也都办好了。谢经年去海歌签了新合同,从此就是国内最大唱片公司的一哥,霍学川接了新戏,方知谨继续看剧本和训练。
地雷的官网和各大娱乐网站也准备好了通稿,明天上午九点会准时发布组合成员的动向和组合解散的消息。
该来的总会来,不想去的也总会去。
气温升了一点儿,干休所的桃树出了不少花骨朵,方知谨今天没那么弱了,傍晚还有劲儿来转悠一趟。霍老在树底下浇水,说:&ldo;知谨,姥爷教你打理桃树吧。&rdo;
方知谨懒得动:&ldo;我家花园没种桃树,不爱吃桃。&rdo;
&ldo;就知道吃。&rdo;霍老呲瞪他,&ldo;以后小川那院儿里种几棵,到时候什么也不会,再给养死了。&rdo;
方知谨理所当然地说:&ldo;那您教他呀,我不给他干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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