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司正有意和富冈义勇保持距离,他绕到了灶门炭治郎身边,让他将自己和富冈义勇隔开。清司凝视着脚下的地面,极力避免和富冈义勇对视:“这就说来话长了……”就在清司竭力思考借口、准备把目前麻烦的事态敷衍过去时,一个亮黄色的身影挤开人群,朝他们狂奔而来。我妻善逸金黄的短发在风中飘舞,因为跑动而上下摇晃,像水母的伞裙。比我妻善逸先一步到达的,是他撕心裂肺的呐喊:“炭治郎!!我终于找到你了!清司他被‘鬼’抓住了!!”我妻善逸手中挥舞清司落下的木簪,哭喊着朝他们冲过来。我妻善逸定睛一看,认出了穿着灶门炭治郎衣服的清司,惊讶地瞪大眼睛:“清司?你没有死?!”我妻善逸嘴里发出啜泣的哽咽,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鼻涕眼泪,冲过来死死抱住了清司。“太好了!!我以为你也被她带走啦!”我妻善逸又抹了抹泪水,举起手中的木簪:“你看!这是你的东西,却出现在了蕨姬花魁的房间里——你从未靠近京极屋,她一定偷偷去过你的房间!”为了隐匿自己的气息,“上弦之陆”在花街内做了不少手脚,吉原游廓的各个地方都布置了他们的眼线。清司担心“上弦之陆”听见声音,捂住了我妻善逸的嘴:“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妻善逸抽抽搭搭地点点头,他松开抱着清司的双臂,又抹了把眼泪。富冈义勇总算插得上话了:“清司,你那天为什么会——”清司感觉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无视富冈义勇,指着路边卖关东煮的小贩转移话题:“善逸君,你们三个想吃关东煮吗?”售卖关东煮的小商贩推着一辆木车,木车上是被木格子划分开来的大锅,木鱼花汤在锅里沸腾,冒出气味鲜香的白色雾气。汤面上漂着插木签的竹轮和鱼丸,时不时有几块蒟蒻从汤中浮出来。“好!”我妻善逸挂着眼泪,积极响应了清司的号召。他拉起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的袖子,跟在清司身后朝关东煮小车走去。曲桥附近人群摩肩擦踵,但因为富冈义勇腰间挎着威风凛凛的日轮刀,游客们以为一行人是华族,纷纷躲开,让出一条通行的道路。清司怀里有一个麻布手包,他从中取出一枚银币,将它递给关东煮小贩:“想吃什么,随便挑吧。”小贩递给他们几个纸碗和竹签,乐呵呵地指了指自己的小车:“请随意取用!”灶门炭治郎夹了几个竹轮、鱼丸和海带结,他见清司正抱着双臂站在一旁,问:“清司先生不尝一点吗?福袋味道很不错!”“我就不用了。”清司笑着摆摆手:“我不饿。”富冈义勇抓住了这个难得的时机,手里还端着空纸碗,走向清司身旁:“我在你失踪的房间里闻到了‘十二鬼月’的气息——”清司毫不犹豫地从富冈义勇身边走开,挤到灶门炭治郎身边。灶门炭治郎抬起头,一边嚼魔芋一边问道:“怎么啦,清司先生?”“炭治郎君,我想尝尝你的鱼丸。——不,不用一整碗都给我,我不饿。”富冈义勇:“……”游廓东侧的神社中,突然传出了木桩撞钟的声音。钟声穿透力极强,连续响了七下,高亢的钟声在花街内回荡。傍晚七点,是清司和“上弦之陆”约定的时间。就在最后一声钟声落下的瞬间,人群中传出了尖叫:“咬人了!!这家伙是喝醉了吗?!”鬼舞辻无惨赋予了“十二鬼月”将人类变成“鬼”的权力,身为“上弦之陆”的妓夫太郎将鲜血刺入一名路过游客的颈部,将他变成了“鬼”。那名变成“鬼”的游人迅速鬼化,开始攻击他人。他的牙齿变得锋利又尖锐,指甲坚硬,轻而易举地就可以在石柱上留下划痕。他像疯了般四处抓挠打砸,用牙齿撕咬周围经过的行人。周围的人被他咬伤,鲜血从伤口溢出,铁锈味在空气中弥漫开,四处飘荡。那股味道一瞬间掐住了清司的颈脖,带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像有一把钝刀在咽喉内侧刮擦。他猛地屏住呼吸,视线投向站在自己身边的灶门炭治郎。呼救声远远地从人群中飘出来:“他受伤了——快点让开,不要靠近这个人!吉原的自卫队在哪里?”我妻善逸被这声凄惨的呼喊下了一跳,差点甩开手中的关东煮。他放下纸碗,死死地抱住了清司的手臂:“救命啊啊啊!清司保护我!伊之助也过来保护我!”灶门炭治郎卸下了藏在羽织之下的日轮刀,他的日轮刀裹在布匹中,只露出一小截刀柄。灶门炭治郎解开白布,准备将刀拔出鞘,清司甚至看到了从刀鞘中溢出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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