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来a大乱窜就是为了看主席的啊?”陆霜明姗姗来迟,手里拿着个移动电源,站在贺崇峰身后笑得挺热情,贺崇峰却觉得莫名得慌。 他怂了两秒钟,低着头抠了抠指甲:“我的意思是我讨厌付嵘,你自己曲解我也没办法。你不用担心我,我前天刚脱单。” “那个谁……副相的儿子不是在我们学校吗?他前几天还跟我打听岭花儿来的,对方也是个风流倜傥的alpha哦~”插播番外初见 赵鹤鸣讨厌alpha,他在自己八九岁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们就像会突然爆炸的炸弹,更像还没进化完全的野兽,凭借着侥幸获得的蛮力,竟然爬上了生物链的顶端。 他最讨厌有力量没脑子的蠢东西。可他总被这些蠢东西包围,还要做出一副诚惶诚恐不胜荣幸的姿态,比如现在。 “鹤鸣学弟辛苦你了,如果开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来问我,我在学生会混了这么多年,咱们院的大佬都认识。我跟你说,有时候答辩还是要靠一些小套路的。” 高得像塔一样的壮汉已经喋喋不休十分钟了,赵鹤鸣被吵得头晕脑胀。 他露出一个刻意又不失礼貌的惊讶:“是吗?学长真是见多识广,那到时候还要请学长不吝赐教了。” 窗外划过一道电光,轰隆隆的雷声接踵而至,潮湿的水汽被点燃了,在瞬间凝结成了千万道利刃破空而下。 “学长,我还有个会议,先告辞了。”alpha笨拙地捞起自己的文件夹,跟在赵鹤鸣身后,被晒黑的脸上蔓上娇憨的红晕:“学弟是要去上张老师的课吗?正好我的伞比较大,我和你一起吧,我也选了这门课。” 赵鹤鸣烦不胜烦,勉强保持着基本的教养:“不用麻烦学长了,我父亲来接我回去,我自己过去就好。” 赵鹤鸣撑着伞在空无一人的池塘边徘徊,为了躲开这个快要发情的黑猩猩,他只好翘了张老师的课,朝反方向一路溜达。 他很喜欢雨天,雷声和闪电是打破庸常的奇观,每到雷雨天他才能更鲜明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现在是上课时间,学校里静得只能听到雨声和蛙声。他放下了那些漂亮的假笑,脸上不用再经营任何表情,只是专注着踢着脚下的石子,踢得鞋尖上沾满了泥。 “淋雨爽不爽?”赵鹤鸣的脚步突然停下,拐角处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带着隐约的笑意和自嘲。他悄悄向前走了一步,看见了声音的主人。 男人在五六米远的地方背对着他,穿着一身普通的休闲运动服,肩宽腰细,被淋湿的上衣紧紧贴在背上,勾勒出了分明却不夸张的肌肉线条。 他的伞撑在地上,遮住了一只脏兮兮的小土狗,他蹲在那只狗前面,正拿着块吃了一半的饼逗它:“宝贝快摇摇尾巴,我这有好吃的。”狗当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呜呜地立起身,去够他手中的面饼。 他也不怕被咬,拿着饼绕来绕去,就是不肯给狗一个痛快。赵鹤鸣觉得有些无聊,刚要转身回去,就听见他嘻嘻哈哈地说:“给你给你,都是丧家之犬,我就不为难你了。” 狗一口咬住面饼,低下头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男人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你见过那些在垃圾堆里觅食还要被人踹几脚的狗吗?他们只要看见人手里有食,马上就跑上来乖乖献媚,比你懂事多了……” 他摸了摸那只狗长着疮的皮毛,笑得像在拥抱一个漂亮可爱的小朋友。赵鹤鸣看得洁癖发作,迈开腿不下心碰到了墙边的梯子,发出了一点轻微的声响。 男人慢慢回过头来,像一只狼盯住了猎物,一双眼睛黑沉沉的,赵鹤鸣像被什么东西拴住了脚,一时间竟然挪不开步子。 男人的头发已经被雨浸湿了,有些狼狈地贴在脸上,雨滴顺着头顶一路流下来,滑过高挺的鼻梁和浅淡的薄唇,终于在下巴坠落,像几滴不合时宜的眼泪。 教学楼里的灯光像弥漫的玫瑰花香,熏染上他棱角分明却天真多情的脸,映得他落拓又矜贵。 不过一两秒的时间,他就向赵鹤鸣露出了一个热情灿烂的笑容。那双鹿眼一弯,好像全世界的喜爱都能被包裹进去。 他眉梢唇角都渗透着一种真诚的亲近,赵鹤鸣差一点就信以为真了:“赵鹤鸣学长,初次见面,我是大一计院的陆霜明,前几天刚加入学生会。” 赵鹤鸣看见一只小狼在自己面前竖起尾巴,装成了一条可怜的流浪狗,狡诈地跑来撒娇。他得体又冷淡地冲他点了点头:“幸会,以后还请多指教。” 和小鹤比起来,鹿仔才是真的惨投名状 赵鹤鸣在陆霜明张口之前接过了贺崇峰的话茬:“副相的儿子打听我,跟他有什么关系,你俩别这么幼稚行不行。” 贺崇峰在他俩之间瞄了瞄,探着头小声问:“你俩不是在一起了吗?” 这次陆霜明和赵鹤鸣倒是异口同声:“胡说八道。” 贺崇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更觉得他俩肯定有点事。 陆霜明坐在赵鹤鸣旁边,拿起一本普法教育的书看:“人家打听就打听呗,你说点好听的,别挡了人家的桃花儿。” “那肯定的,我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那天我和齐少吃饭,一起看你们校歌赛的视频来的,本来都在骂舞台的审美辣鸡,你一出来,那哥们眼睛都直了。” 赵鹤鸣兴致缺缺:“齐凛?你少跟他来往。” 贺崇峰摸了摸头:“为啥啊?凛哥一点架子都没有,人又帅又大方,我觉得挺好。” “因为他是只种马。你也快换届了,有什么打算吗?” 贺崇峰提到这个一下子就蔫了:“可能会去军队做事吧,具体的还没定下来……挺烦的。” 贺崇峰学的是生物,半个世纪前还是天坑,现在却成了香饽饽。陆霜明拍了拍他的肩:“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到处问问,你看我们赵主席,连副相儿子的瓜都知道。” 赵鹤鸣含蓄地瞪了他一眼,偏过头对贺崇峰说:“军队的工作可以和我商量,我认识些朋友,或许能帮得上忙。” 贺崇峰点了点头,起身道别:“行,有骚扰你的时候,不耽误你值班了,我回学校了,有空去撸串。”陆霜明挥了挥手:“快走快走,我还有事找主席呢。”贺崇峰回头冲他立眼睛:“又没跟你说话,自作多情……” 好不容易哄走贺崇峰,陆霜明坐到他的位子上,明目张胆地盯着赵鹤鸣看:“还有多久换班?” 赵鹤鸣低头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自动屏蔽了他明送的秋波:“还有二十分钟,找我有事?”这语气可真是拔无情…… 路上人来人往,陆霜明也不好对他动手动脚:“那我在六食堂等你,不见不散。” 陆霜明走后,赵鹤鸣整理了一会物料,订了几杯奶茶给下一班的同学,在一片感谢声中心不在焉地走了。下午四点多学校没什么闲人,他刚走到食堂边的竹林,突然被捂住了嘴,身后的人架着他拖到了食堂背后的小巷。 赵鹤鸣用力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他俯身带着热气,在赵鹤鸣身后低声说:“别动,强奸。” 赵鹤鸣狠狠踩了一下对方的脚,捂着他的手瞬间就松开了:“真没意思,你都不配合我一下。”陆霜明嬉皮笑脸地摊了摊手。 赵鹤鸣靠着墙揉了揉手腕,有些生气:“不好意思,我可以打你吗?”陆霜明靠过来把手撑在他头顶上,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笑:“不好意思,你可以亲我。” 赵鹤鸣别开目光,皱着眉问:“你又犯什么病,有什么话不能去食堂说?” “我吃醋了,你怎么这么招人呀,还被副相的儿子惦记上了?” 赵鹤鸣迎着他的目光眯了眯眼,像一只适应着光线的猫:“你不会以为我们是在谈恋爱吧?管得倒挺宽。” 陆霜明笑着摇了摇头:“当然不会,什么爱不爱的,听得我恶心。但我之前忘了说,我这个人有点洁癖。” 赵鹤鸣之前觉得他有点处女情结,看来这人还真是个传统直a。“放心,只要还跟你厮混,我就不会上别人的床。同理……” 陆霜明笑了笑:“你也放心,对着其他人我暂时都硬不起来。” 赵鹤鸣推开他,整理好衣服:“去食堂吧,说说你今天遭遇的滑铁卢,让我也开心一下。” 陆霜明跟在他身后,变回了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怀疑付嵘跟他们公司的人嘱咐过,他们没道理不要我的。” 提起付嵘,赵鹤鸣来了些兴趣:“付嵘说他期末大论文一两天就能写完,我觉得这里面有点事。” “他做梦呢吧,金融的论文审得最严,好学生都要写两个礼拜,他那脑子,只用一两天?” 赵鹤鸣拿起刀优雅地划开手里的牛排:“我们可以多关注他一下最近的活动,下周二是他们院国创的结题答辩吧,我记得他是一个项目的主持人。” 陆霜明拿起手机查了查:“对,《基于记账app使用数据的用户画像研究》,这题也太过时了吧,都2064年了。” 赵鹤鸣把牛排拆开,往陆霜明碗里送了两块:“周二去听听?”陆霜明有些不开心地戳了戳碗里的菜花:“哎,那还得带着口罩去,被他认出来就太尴尬了。” 他看了看赵鹤鸣低头吃饭的脸,两眼突然放光:“我们可以一边听一边干好事啊!” 赵鹤鸣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又没跟上他跳跃的脑回路:“你究竟在说些什么东西……” 周二上午,陆霜明鬼鬼祟祟地拉着赵鹤鸣,提前到了金融学院。他把赵鹤鸣推进地下一层的厕所隔间里,从包里掏出了一个黑色口球。 “陆霜明,我们是来干正事的。”他一把将赵鹤鸣拽了回来,把门锁上:“我知道啊,干正事就不能有余兴节目了?你不会是那种写作业时都不听歌的小呆瓜吧。” 赵鹤鸣眼神冷淡:“但我对这个没什么兴趣。” 陆霜明用酒精棉片擦了擦手和那个口球,揉了揉他的嘴唇,低声蛊惑他:“没试过怎么知道?反正就是玩嘛,难受就摘下来好不好?” “就半个小时。”赵鹤鸣不情不愿地做出妥协,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那个口球,“怎么戴?” “你先咬住它,”陆霜明循循善诱,把口球放进赵鹤鸣嘴中,“我帮你系好带子就好了。”黑色的口球衬得赵鹤鸣更白了。 陆霜明摸了摸赵鹤鸣的唇珠,往里按了按口球。赵鹤鸣试图吞咽却发现根本完不成这个基本的动作,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惊讶又愤怒地看着陆霜明。 陆霜明被他这一眼看得又硬又爽,摸了摸他从唇边向脑后延伸的黑色系带:“这个是镂空的,不用担心会呛到。但你要小心,别让口水把口罩浸湿了。” 赵鹤鸣抬手轻轻掴了他一巴掌,怒气冲冲地向他伸出手。陆霜明知道他是在要口罩但故意装傻:“宝贝想要什么?” 赵鹤鸣自己去翻他的双肩包,却只翻出了两个一次性的医用外科口罩,当即要去解口球的带子,一拽却发现后面有个小锁,只能用特定的小钥匙才能解开。 他张口欲言却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声,听着格外色情。陆霜明抚上了他的脖颈:“求我啊,求我就给你黑色海绵口罩。” 赵鹤鸣不肯再发出声音,只好蹲下来将手伸进陆霜明的裤子里揉捏。陆霜明本来悠闲地享受着对方的侍弄,谁知道赵鹤鸣突然掐了他一下,掐得他冷汗直冒。 赵鹤鸣看向他的眼神藏着几分狡黠,用另一只再次伸向他。陆霜明只好乖乖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没拆包装的黑口罩。两个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最后双双安全着陆。 “请一会准备发言的同学准备一下多媒体。” 两个人溜进了报告厅后排,挑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好。 陆霜明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给赵鹤鸣发短信:“你太狠了吧大哥,把我弄废了你还怎么爽?”赵鹤鸣直接在电脑上打字:“你还真不一定有按摩棒强。” 陆霜明更激愤了,在手机上噼噼啪啪敲个不停,敲完了举给他看。赵鹤鸣拿过手机把那几行话全部删除:“闭嘴,轮到傻子发言了,好好听。” 陆霜明也拿出电脑,记录着对方说的关键思路和数据,算了半天觉得并没有问题。转头一看,他发现赵鹤鸣已经把电脑合上了,正红着脸捂住嘴。 他抬起手摸了摸赵鹤鸣的口罩,外层并没有湿。手指钻进去又摸了摸里层,那层薄薄的一次性口罩已经沾满了湿热黏滑的唾液。 他无声地笑了笑,把沾着银丝的手指递到赵鹤鸣眼前,在他耳边低语:“你可真是……口嫌体正直,水怎么这么多啊。” 赵鹤鸣剜了他一眼,第一次翘起了二郎腿,试图掩饰自己勃起的事实。 他用脚尖轻轻顶开赵鹤鸣垂在左侧的右脚,分开了赵鹤鸣并在一起的双腿,看着他两腿之间的布料被渐渐顶起来。 “主席,你斜前面的那个alpha在看你哎。”陆霜明轻轻捏了一下他的手。赵鹤鸣躲闪着瞟了一眼前排,果然有一个胖乎乎的男生,正回头看向这边。 赵鹤鸣往旁边挪了挪,想和陆霜明拉开距离,却被陆霜明从后面搂住腰一把搂了回来:“还有十三分钟呢,好好听讲。” 付嵘的讲话终于接近了尾声,他一结束,赵鹤鸣就起身逃也似的推开了教室的门。陆霜明跟在他身后出去,一起拐去了楼上的厕所。 陆霜明一关上门就揉了揉他的下身,这次他是刀俎美人是鱼肉,赵鹤鸣完全被他掌控。 他一层层拉下赵鹤鸣的口罩,就像剥开糖果漂亮的糖纸,剥到最后露出一颗水光淋漓的软糖。赵鹤鸣的嘴唇被唾液浸得又湿又红,积滞的唾液一直流到下巴,整个人都水淋淋的。 陆霜明拿出手机怼着他的脸拍了几张,存进那个云盘后马上删除了本地的图片。“爽吗?点头我就帮你取下来。” 赵鹤鸣被他撸得将射不射,轻轻点了点头。陆霜明又问了一遍:“爽不爽?”赵鹤鸣被逼出了一层屈辱的薄泪,用力地不停点头。陆霜明轻轻刮了刮他的龟头,和他一起射了出来。 赵鹤鸣眼泪和涎水沾了满脸,瓷白的大腿上也溅上了精液,像个下贱的男妓,努力地摇头摆尾,只求嫖客快把钱塞进他的后穴。 陆霜明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半小时前还说没兴趣,这不湿得挺快吗。”他奖赏似的解开了口球的带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赵鹤鸣咳个不停。 赵鹤鸣就着陆霜明的手喝了一口水:“你发现了吗?”陆霜明挑眉等他继续。“付嵘这个课题的措辞,和他之前的行文风格非常不同,他之前喜欢用那种又臭又长的欧式语法结构句,今天的句子都生动简练,是传统干净的中文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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