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用多大的?你给我买过?”盛闵行颇具玩味地问他。“大概知道。”沈渡津不敢看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就地解决掉。于是不等盛闵行下一步动作,趁着盛闵行不注意的时候他便解开安全带跳下车,钻进了便利店。站在专区前,他才彻彻底底花了眼。说实话,买tao这种事,他平生头一回。盛闵行不爱戴tao,就喜欢亲密无间的接触。而沈渡津不喜欢这样。所以每每在床上盛闵行都会乖乖戴tao。但哪怕盛总这么不喜欢,买套这种事他还是没让沈渡津插手过。理由简单,回回套都是盛闵行买,家里没了他不补,情到深处的时候不可能因为没套这点小小的阻碍就不尽兴了吧?这种小把戏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沈渡津自然就发现了。如果他没记错,家里的tao在五一那五天过后已经所剩无几,最多还有三个,大概不够。如果盛闵行又佯装忘记没补货的话,那今晚铁定是“真刀实枪”了。盛闵行的确靠着这些小把戏尽兴了,沈渡津却不爽。不是生理上的,是心理上。他更乐意戴套。虽然有时兴致所趋,他也忘了这回事,但能记得还是准备好。毕竟弄到里面可不舒服。小把戏还造就了一个事实:是否戴套的主动权已经掌握在盛闵行手上了。因为沈渡津不知道他的尺寸,不知道该买哪种。刚才在车里那句“大概知道”,也只是大概,他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手比划吧……脑子里很不堪地回放着他给盛闵行解开包装,又亲手将薄膜套在那根火热烫人的物什上。回回戴套都是沈渡津上手,盛闵行只吃这套,愿意被他哄着戴上这层禁锢。包装袋上没有尺寸大小吗?为什么他解了这么多次,一次都没看清过?是了,那会儿他双眼迷蒙,连开包装的手都是颤抖的。但他记得很清楚,包装袋是红色的。所以在店员时不时递过来的打量目光间,他迅速从专区的货架上抓了盒红色的,到收银台结了账。期间他的脸色由青变粉红,最后到能滴出血的鲜红。回到车里,盛闵行假装没看见沈渡津那闷红的脸色,朝着他伸出手,想接过沈渡津买的东西。他拿过去的时候沈渡津还不大愿意给,最后还是有些扭捏地递了过去。盛闵行一连看了好几眼,眼神有些莫测。“怎么了?”“没事,回家吧。”将车停回地下停车场后盛闵行便有些按捺不住了,事实上他一路上都在忍着,再忍下去恐怕就成了忍者神龟。于是他终于卸下伪装,露出大灰狼的尾巴,肆意做他自己想做的。房门是密码锁,不知是谁百忙之中抽空打开的,也可能是一人输一部分数字,总之最后在门口折腾了很久才顺利进了大厅。佣人和管家像是提前预知些什么,都很识趣地没有出现。盛闵行被撩得风生水起,电光火石之间,沈渡津突然推了推他。“520结束在这儿可不浪漫。”盛闵行喘着粗气:“那你想在哪儿?”沈渡津不知在想些什么,抽身而出:“我现在不想做,想去天台,想放烟花。”盛闵行额上青筋乱跳,压下不断冒出来的欲望,拉着沈渡津上了天台。他们家是独栋的别墅,天台自然也只属于他们俩。平常不会有什么人上天台,打扫的佣人也只会在每周特定的时间里上来清扫和给那几盆花草浇浇水。烟花是过年那会儿剩下的,剩得也并不多,也就几盒冷光烟花和仙女棒,没几下就放完了。盛闵行热胀的头脑终于稍稍冷静下来。不管做什么,沈渡津开心就好。沈渡津有些兴致缺缺地朝他走来,像是还没放过瘾。他问沈渡津:“怎么突然想上来放烟花?”“总要有点仪式感的,哪儿有一上来就直奔主题的?”沈渡津其实扯了谎,他其实是有点想起沈慧。沈慧说过的:过年的烟花不能留到第二年。所以他才有些着急忙慌地上来把烟花放了,刚好能和所谓的仪式感圆在一起。但他这点小把戏瞒不过盛闵行,盛闵行从正面一把搂住他,这是个能极大程度给予他安全感的姿势。沈渡津回抱了他。盛闵行什么都没说,只是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后背,无形的情绪像是有了形状,透过那双手在二人之间流转。良久,沈渡津动弹了一下。他问:“想在这儿试试吗?”“啊?”换成盛闵行反应慢半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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