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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8章（第1页）

早晨她告诉她的女人，她想要一队人去干活，其中包括那个泽兰达尼男人。乔达拉很高兴，只是因为他将出去，这样能看到除了光秃秃的土地及绝望的男人们以外的一些东西，这还是第一次他被允许到营圈外面去工作。他不知道她计划让他干什么，但是他希望能有一个机会寻找直的树苗。找一条能够把它们弄进营圈的路线将会是另一个难题。

那天的晚些时候，阿塔拉也走出她的土房，身旁跟着两个她手下的女人及阿木娜，炫耀地穿着乔达拉的毛皮髦。男人们一直在搬运着猛犸骨，那是早些时候从别的地方拿来的，他们正在把它们堆在阿塔拉想要放的地方。乔达拉工作了整个一上午，到中午时，没有任何东西吃，只有极少的一点水喝。尽管他到了营圈外面，但他没能去寻找可能的梭镖柄，他被看守得太紧了，而且根本没时间休息，他不仅没完成他的计划，还又累又饿，又渴又气。

乔达拉放下他正和阿德曼抬着的大腿骨的一端，站起来，面对着正在走近的女人们。当阿塔拉走近时，他注意到她是多么地高，比很多男人都高，她本应该是十分有吸引力的。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如此憎恨男人们呢?他很想知道，当她和他讲话时，她的嘲讽意味很明显，尽管他听不懂她的话。

&ldo;好了，泽兰达尼人，你准备好给我们讲另外一个类似你上一个故事的故事了吗?我已经准备好为此快乐一下了。&rdo;阿木娜翻译过来，完全用一种讥讽的语调。

&ldo;我没有给你讲故事，我是在告诉你事实。&rdo;乔达拉说。

&ldo;就是你和一个骑在马背上的女人一同旅行的事吗?那么，那个女人在哪儿?如果她具有你所说的那种能力，那么为什么她还没来认领你呢?&rdo;阿塔拉说，站在那儿双手叉腰，似乎在俯视着他。

&ldo;我不知道她在哪儿。我希望我知道，恐怕她和你们狩猎的那群马一齐掉下悬崖了。&rdo;乔达拉说。

&ldo;你撒谎，泽兰达尼人。我的猎人们根本没着到一个骑在马背上的女人，而且在马群中根本没有发现女人的尸体。我想你已经听说阿木奈人对偷东西的惩罚是处死，我想你会一直撤谎到死为止。&rdo;阿塔拉说。

没有找到任何尸体?乔达拉被这个消息鼓舞了，当阿木娜翻译时，他已顾不上自己，心中感到涌起无限希望：艾拉也许还活着。

&ldo;为什么刚才我告诉你偷东西的惩罚是处死时，你还微笑呢?难道你怀疑我不会做出来吗?&rdo;阿塔拉边说，边指着他，然后再指自己，以示强调。

&ldo;处死?&rdo;他说，大惊失色。一个人会因为猎取食物而被处死吗?

他一直在高兴地想着艾拉也许还活着。他并没有真正领悟她所说的话。当他明白过来时，他的心中又重新充满了愤怒。&ldo;马群并不是给阿木奈人自己的，它们在这儿是给所有的大地的孩子的。你怎么能把猎取它们叫做偷窃呢?就算我是在猎取那些马，也是为了获取食物。&rdo;

&ldo;哈，瞧，我终于让你自己说出你是在撒谎。你承认是在猎取那些马。对&rdo;我没有。我是说，&lso;就算我是在狩猎那些马&rso;，我没说我真的正在狩猎。&ldo;他看了看翻译，&rdo;告诉她，阿木娜，泽兰达尼的乔达拉，玛索娜的儿子没有撒谎。&ot;

&ldo;现在你说你曾是一名首领的女人的儿子?这不泽兰达尼人真是一个精于说谎的人。刚刚撒完一个令人惊奇的女人的谎，就又编出一个女头领的事。&rdo;&ldo;我认识做过首领的很多女人。阿塔拉，你并不是唯一的女头领，许多马穆塔族的女人也是首领。&rdo;乔达拉说。

&ldo;共同的首领。他们和男人分享领导权。&rdo;

&ldo;我母亲做过十年的首领。她的配偶死后，她成为头领。她没有和任何人共同分担领导权。男人和女人们都很尊敬她。后来她自愿把领导权传给我哥哥乔哈兰，人们不希望那样。&rdo;

&ldo;女人和男人都尊敬她?听听她!泽兰达尼人，你认为我不了解男人吗?你认为我从未婚配过吗?难道我就那么丑，没有男人愿意要我吗?&rdo;

阿塔拉几乎冲他尖叫着说，阿木娜儿乎同时翻译出来，似乎她知道这个女头领要说的话一样。乔达拉几乎能够忘记女巫在替她讲话，似乎就像他正在听着，理解着阿塔拉自己的话似的，但是女巫的丝毫不带情感的语调，使这些话有一种奇怪的分离感，把它和这个正表现得如此富有交战性的女人分开。一种痛苦的、混乱的眼神进入她的眼中，她继续长篇高声地对乔达拉说。

&ldo;我的配偶是这儿的首领，他是一个强壮的首领，一个强壮的男人。&rdo;阿塔拉停顿了一下。

&ldo;很多人都很强壮，强壮并不能让一个人成为首领。&rdo;乔达拉说。

阿塔拉没有真正地听进他的话，她也没在听。她停顿一下只是想听到她自己的思想，集中起她自己的记忆。&ldo;布鲁戈是个十分强壮的首领，以至于他每天揍我来证明这一点。&rdo;她讥笑着说：&ldo;他吃的蘑菇是有毒的。这难道不是一件令人羞耻的事吗?&rdo;她的微笑十分恶毒。&ldo;我在一场公平的决斗中打败了他，成为一名头领。他是一个弱者。他死了。&rdo;她看了看乔达拉，&ldo;但是你不是弱者，泽兰达尼人。难道你不想有一个机会和我决斗一下，以挽救你的性命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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