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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1页）

&ldo;有这个可能，不过还是没有十足的证据可以证明。除了这个骨折，很多老年人都符合那些描述。&rdo;

&ldo;这些骸骨中没有那个骨折的部分?&rdo;

&ldo;还没有。波特氏骨折旧伤是在腓骨部位。到现在为止还没找到那段骨头，所以就无法来证明了。死者的左脚非常正常，一般说来，没有骨折的话，都是会很正常的。&rdo;

&ldo;你推算出死者的身高约是五尺八寸半。这是否和事实不相符?&rdo;

&ldo;不会的。我仅仅只是假设。因为死者的臂骨很完整，虽然腿骨还没找到，但我是通过臂骨来推算的，虽然通过腿骨也能推算出。死者大腿骨的长度是一尺七又八分之五寸。&rdo;

&ldo;这样说来，死者的身高很可能不止你推测的那么高?&rdo;

&ldo;是这样的，约是五尺八寸到五尺九寸之间。&rdo;

&ldo;非常感谢。我的问题问完了，医生。陪审团还有其他问题吗?&rdo;

波普怯怯地看着肃穆的陪审团席，又控制不住开始了提问：&ldo;嗯，我想说说手指，&rdo;这位鞋匠说，&ldo;你说是死者死后被割下的?&rdo;

&ldo;我是这么认为的。&rdo;

&ldo;你能告诉我们凶手切下手指的原因吗?&rdo;

&ldo;对不起，我无法得知。&rdo;

&ldo;苏玛斯医生，我觉得你一定是会知道一些什么的。&rdo;

验尸官再次说话了：&ldo;医生只负责对自己的证据作出问答，任何个人的臆测和踹度都可以拒绝回答，请各位不要再提这些问题了。&rdo;

&ldo;但是，主席，&rdo;波普反驳说，&ldo;我们想知道的是，为什么那只手指会被砍掉，总不会没有原因吧?我想问，主席，那位失踪者的那根手指是什么样的呢?&rdo;

&ldo;这点报告中倒没提到。&rdo;验尸官说道。

&ldo;或许柏杰督察能对这个作出解释。&rdo;波普说。

&ldo;照我说，&rdo;验尸官说，&ldo;我们就不要问警方太多的问题了。他们若想让我们知道的话，自然会告诉我们的。&rdo;

&ldo;哦，好的。&rdo;鞋匠说道，&ldo;你们想掩饰事实，我也没办法。我只是在纳闷儿，如果我们不了解真相，我们如何能作出裁决呢?&rdo;

这时，所有的问讯都已经结束了，验尸官开始总结了，他面朝着陪审团说：&ldo;各位陪审员，所有证人的证词你们都已经听完了，你们恐怕已经发现了，证人的证词是无法对我们的两个核心问题作出解答的。我们现在只知道的是，死者是个老者，年约六十岁，身高大约在五尺八寸到五尺九寸之间，死亡时间约为一年半到两年前。我们只能知道这些。从尸体本身来看，我们仅能猜测出一些死者生前的情况，可是不能得出准确具体的结论。至于死者的身份、死因，我们统统不得而知。所以，我们得暂时休庭，在新的物证被发现之前是不会开庭的。开庭时，会再次通知各位的。&rdo;

这时，肃静的法庭出现了一阵骚动，大家都在低声私语。趁这个机会，我偷偷溜了出去。在门口我碰见苏玛斯医生，他的马车在一旁等着。

&ldo;你是要回城里吗?&rdo;他问。

&ldo;是的，&rdo;我回答，&ldo;如果能来得及赶上火车的话。&rdo;

&ldo;坐我的马车吧!我送你坐下午5点的火车，步行的话是绝对没法赶上的。&rdo;

我接受了他的好意，马车向车站的方向飞驰而去。

&ldo;波普那家伙，真麻烦!&rdo;苏玛斯医生说，&ldo;怪人一个，社会主义分子，劳工党，煽动分子，怎么看都不顺眼，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rdo;

&ldo;没错，&rdo;我附和道，&ldo;他就是这种人。陪审团有这么个家伙，验尸官恐怕头都大了。&rdo;

&ldo;这也不好说，&rdo;苏玛斯笑着说，&ldo;他还是缓和了下气氛。而且，你要明白，这些人还是有用的，他提出的某些问题还是相当尖锐的。&rdo;

&ldo;柏杰督察似乎有些理屈词穷了。&rdo;

&ldo;你说得很对，&rdo;苏玛斯笑道，&ldo;柏杰非常讨厌他，我觉得督察在回答问题时的眼神显得闪烁不定。&rdo;

&ldo;你觉得他真的会有什么特殊渠道吗?&rdo;

&ldo;这得看&lso;特殊渠道&rso;到底是什么了，警方也不是完全相信理论的，如果不是已经掌握了十足的证据，他们是不会开展如此大规模的调查的。伯林汉父女现在还好吧?他们住在这里的时候，我曾见过他们。&rdo;

我正想着如何来回答这个问题时，我们已经到了火车站。火车也刚好驶进了站。我们匆匆道别，我说了声谢谢，便跳下马车进了站。

在回去的路上，我又重新去读了我的笔记，想努力把这件事理出个头绪来，但却徒劳无功。接着我又猜测，不知道桑戴克对于我这次所找出的证据会有什么看法，我收集的材料他会不会满意。这样一路想着，来到了圣殿法学院，我匆忙跑上楼，来到了我朋友的办公室。

可是，我很失望，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彼得一个人。他系着白色围裙站在实验室门口，手拿着一把扁嘴钳子。

&ldo;博士到布里斯托去了，有一件紧急案子需要他去处理，&rdo;他解释说，&ldo;里维斯博士也一道去了，再过个一两天应该就会回来了。这里有一张博士留给你的便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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