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惩罚性地咬破他的唇,溢出了血。顾瞻轻轻“嘶”了声,瞪眼看着他。“师尊,弟子知错。”恶作剧成功,迎上顾瞻恼怒视线,江州轻笑了声,“弟子这就弥补。”他刚说完,就探出粉嫩的舌尖,舔舐过顾瞻唇上的血,触感湿润冰凉。这明显是故意的!怎么一个个的,都想占他便宜!顾瞻正对着窗楞,抬眼就能看见窗外有个黑影,正听着房内的一举一动。而偷听房内动静的,则就是顾瞻在心里谩骂千万遍的狗城主。狗城主不知从哪拽来了一把雕花木椅,摆在窗户外。随后他坐在上面,一边抖腿磕着香瓜子,一边听着里面发生的一切,津津有味。就是可惜不好进去看,只能干巴巴地听着,他怕被江州削掉脑袋。不过,一想到那个从比试中杀出来的魔族,带着满身血污,上来就掐住他的脖子,要他带他去见顾瞻。狗城主现在还心有余悸,后怕着。真是个大bug,他定下的城规竟然对魔族这种生物没用。赊账唇齿间血腥味弥漫,江州用犬牙磨着顾瞻的唇瓣,让方才咬破的伤口越来越大,溢出的血也多了起来。他不知疲倦地蹂躏着那瓣嫣红。顾瞻脸色微白,唇上泛起刺痛。魔族嗜血,江州沾了他的血就跟上瘾一样。顾瞻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试图停下,咬着牙根:“你再汲为师的血,为师就要死了!”顾瞻说的夸张,但江州还是听话松口。江州垂眸,视线落到那瓣原本嫣红如今被他吮吸后变淡了的唇。他嘴里还留存的顾瞻的血,很是香甜,突然就笑了,“弟子的错,弟子这就惩罚自己。”他话音刚落,露出一点粉嫩的舌尖。然后当着顾瞻的面,锋利的牙齿,狠狠割破舌尖,瞬间,舌面上冒出细小的血珠来。嘴里留存的顾瞻的血与他的血融汇,混杂在一起。“不能让师尊吃亏不是?”他存着嘴里的血,扑上来亲顾瞻,将融汇在一起的血一股脑地渡过去。江州还记得顾瞻灵脉受损,需要纯正魔族血的事情。而他所厌恶的魔族血恰巧就成了顾瞻的药。来不及挣脱,顾瞻刚想正经呼口气,没想到又被他扣着,温热气息扑来,唇中渡来一口血。“师尊,虽然这血是脏的,但能治你的灵脉,不是吗?”顾瞻挣扎,不愿吞下血腥的血。江州舌尖顶开他的齿贝,不容拒绝地闯了进去,攻城略地。被突如其来的血液呛了几下,顾瞻推开江州,肩膀抖动,狠命地咳嗽起来,试图把血咳出。但他越是咳,血液就越是容易顺着食道流入体内,魔族血腥气格外地重,口感略微发涩。顾瞻眼尾泛红,呛出了几滴泪,沾在卷翘的睫羽上,晶莹湿润。他少有被人逼迫的时候,而每次恰巧都是魔族,顾瞻心中跃动着怒火,“你有毛病?”“师尊,弟子只是为了你好。”江州抱着手臂,笑眯眯地看着顾瞻不得不吞下血液。被骂了还那么高兴,果然是有毛病。顾瞻在心里对他翻了个大白眼,旺仔同款的。江州高兴的是,顾瞻吞下血液中混着他的血。一想到这点,他就兴奋,全身的因子都在跳动,仿佛枯木逢春。连顾瞻是怒还是羞都不管,他走上前去。顾瞻清瘦,江州打横将他轻松抱起,在顾瞻猛烈的挣扎中,将他放在了红幔摇曳的雕花床榻上。“师尊,该圆房了。”江州说完这话,窗外就忽地暗了下来,天地间一片晦暗之色。婚房内还未点燃的双喜红烛,渐次地亮了起来,由远及近。窗户半敞开着,晚风顺着空隙窜进来,吹得悬挂的红帐摇晃,晃来荡去,满目的红。顾瞻坐在床榻上,被这满目的红迷了眼,面前又对着江州,他压下想伸手扯断红帐的想法,“只是假结婚,不必假戏真做,做做样子就行。”他想事前跟江州讲清楚,省的江州不明白,当了真。他愿意给对方亲也只是碍于城主在外面看着的缘故。但不代表他能放下节操,跟对方“红烛暖帐,巫山云雨”。嗯,他是直男。顾瞻在心里几次三番肯定地对自己道。“师尊,既然要做戏,那戏也得做足不是?”江州勾起笑,眸子漆黑,抓着顾瞻的手将人压倒在柔软被褥中。顾瞻猛的被扑倒,乌黑墨发铺散在床榻,红黑色彩对比鲜明。在摇曳烛火的映照下,他的脸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竟让人产生几分温顺的错觉。江州压着他的手,过长的墨发垂落,发尾落在顾瞻的面颊上,痒痒的。顾瞻压着嗓音,嘶哑道:“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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