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除去一些资历高和能力强的弟子,仪仁宗被筛选淘汰下来的弟子全去摘星阁打扫和整理,还不能使用除尘诀。摘星阁是安放弟子魂灯的地方,仪仁宗每年都会派遣一部分人去。这天秋风萧瑟,风卷起地上落叶吹的老高。仪仁宗的弟子仔细打扫过庭院内的落叶。接着,几个弟子走进内阁,先是整理一些古卷和古籍,然后转身要去擦一排排的魂灯。这个弟子捏着绢布,走到最近的一盏魂灯身边,擦了一下底座上落的灰尘。忽然,魂灯的灯芯亮起,竟然燃起了亮光!弟子怔愣在地,手绞着绢布不敢动,嘴唇嗫嚅:“怎……怎……么亮了?”所谓人死如灯灭,仪仁宗的魂灯为宗门内重要长老及重要弟子所制,材料特殊,可以知晓对方的生死及死因。同伴听到他声音,围了过来,瞧见魂灯亮了,表情同样惊愕。“这…这…人死还能复生吗?”“莫不是你用了火诀,点燃了?”“不可能,我怎么敢这样做!”这几个弟子的争论声引来了庭院中的带队长老。他眉头深皱,表情不满,踏入内阁,“吵嚷什么?平时教你们遇事沉着都喂了狗,是吗?”带队长老乃仪仁宗讲道长老,一向不怒自威,为弟子们所敬畏。几个弟子迅速住嘴,转过身背对魂灯,垂着头面对讲道长老,已经做好听训的准备。不约而同地一致认错:“长老,我们知道错了。”这几个弟子认错态度很好,讲道长老怒火消了一半,挑了其中一个弟子,问道:“你们几个,方才在争论什么?”那个弟子抬起头,站出来,恭恭敬敬地回答:“回禀长老,师弟方才用绢布擦拭魂灯,但魂灯却突然亮了起来,弟子们觉得甚是奇怪,这才争论起来。”抓捕到魂灯亮起这么几个字眼,讲道长老怒火再次拔高。这届弟子编的谎话真是离谱,连魂灯亮起这种不切实际的事都信手拈来,看来是平时抄写的宗规还不够。讲道长老:“一派胡言!平日里教你们的果然喂了狗。回去给我抄宗规,五百遍!”仪仁宗宗规足有千余条,在无灵力法诀帮助下,不吃不喝抄写五百遍少说也要半月。站出来的那个弟子,回忆起前些日子抄写宗规手差点给抄废掉,现在手还是酸痛难忍的。连忙解释,“长老,弟子绝无欺瞒。不信,您看。”他们移开位置,露出身后遮挡的那盏魂灯。魂灯的确亮了,但火光幽微,不停地摇曳,似乎一吹即灭。但轩窗外的风顺着窗缝钻进来,却没能把魂灯熄灭。魂灯中的火苗,反而叛逆地摇摆两下,依旧燃的好好的。讲道长老心道怎么可能,脚步不受控制地走上前,几乎不相信自己亲眼所见。“怎么会?这明明是瑶圣的魂灯,掌门明明亲眼所见瑶圣魂魄散尽,怎么可能?”此事兹事体大,讲道长老顾不及那么多,护着魂灯匆忙离开摘星阁。……夕阳西沉似残阳,静心居竹林成片,松涛碧浪,子规啼鸣。静心居乃仪仁宗掌门收拾出来的一所“无用”的居所,之所以说它无用,是因为没人住进来。每年的今日,都会有长老或掌门亲自来打扫祭拜。而祭拜的故人自然是瑶圣。讲道长老走进静心居后院,这里密植松竹,清香沁人肺腑,而如今多了丝香火气。——是掌门在祭拜瑶圣。掌门是个微胖的中年男子,面白喜笑,和蔼可亲。他蹲下身正在给瑶圣点支香火,看起来笨手笨脚的。随后,他拿起树枝,戳了戳火盆里燃烧的冥币。冥币恰巧就要烧成灰烬被他那么一戳,细小灰烬纷纷扬扬地全扑到他面上。掌门连忙站起身,后退:“咳咳咳……咳咳……,”挥手拍散面前灰烬,然后他又拍了拍衣袖,“可呛死本掌门了。”讲道长老:“……”要是以下犯上不算罪名的话,他也想让掌门抄宗规了怎么办?掌门见他来了,丢下手中枝桠,忙请他过来,“长老快过来些,小心这些灰烬。”讲道长老敛下想以下犯上的念想,问道:“掌门,今年青笙他没空来,他肯让你来了?”讲道长老用传音石联系掌门,无果。于是寻遍仪仁宗,最后从洒扫弟子口中才得知掌门去了静心居。静心居掌门少有踏足,不是因为不愿意,而是因为薛青笙不乐意。薛青笙大概还怨恨着当初掌门逼迫瑶圣前去除魔尊的事,闹得父子关系不愉快。现在居然肯让掌门踏进静心居,令讲道长老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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