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把衣服脱了,躺进去,&rdo;高天祎说着亲了下石如水的发心:&ldo;我给你洗头发。&rdo;
石如水抓住高天祎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ldo;不、不用!我自己洗!&rdo;
&ldo;啾&rdo;高天祎捏起石如水的下巴,啄了下他的唇,轻笑:&ldo;孩子都给哥生了,还害什么臊?&rdo;
石如水别过脸去,声音冷冽道:&ldo;那是以前!&rdo;
高天祎瞳孔猛然收缩,沉默了一会儿,握住石如水的手,轻叹道:&ldo;对不起,以前哥太混,伤害了你。&rdo;
石如水表情凝固了一瞬,垂眸掩去眼中的复杂之色,突然有点……后悔刚才脱口而出的话。
&ldo;不过。&rdo;高天祎用虎口托起石如水的下巴,俯视着他的目光里浮现从未有过的真挚:&ldo;以后不会了,嗯?&rdo;
石如水凝望了高天祎几秒,然后闭上眼睛,隐忍住随时可能喷薄而出的眼泪,任由高天祎把他抱在怀中密密麻麻的吻上他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巴。
他是个孤儿,不识字的时候就知道要明哲保身,处事一向果断,一路走来,上天给他的选择太少,思考的时间则更少,所以他一直告诉自己,不犹豫、不后悔、不追忆。
可是,自从跟了高天祎,他患得患失了整整五年,好不容易从他的阴霾里重新活过,如今却又要深陷在他突如其来的温情中犹豫徘徊。
当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被高天祎抱着褪去,石如水那留着伤疤的小腹上被温柔灼烧了一下后,很快便融入温暖丝滑的水中。
冰冷的血液瞬间暖和起来。
高天祎原本还打算在这里和石如水温存一番,但是被石如水提起以前,便老老实实的把人抱放在浴缸里,还不忘扯了一个大浴巾放进水里覆盖上那诱人的春光。
石如水肩膀碰到浴巾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睁开眼睛,用手扯过漂浮在水面的大毛巾,往光溜溜的身上裹了裹。
比肌肤的温度高了两三度的水温,最是舒服,石如水终于轻呼一口气,整个人松弛下来。
许是猛然睁开眼睛的缘故,顶灯竟然有些刺眼,他又重新闭上眼睛。
&ldo;温度还可以吗?&rdo;高天祎小心翼翼护住石如水的后脑勺,把他的脖子托枕在浴缸边沿的凹型皮软上:&ldo;热了,还是冷了。&rdo;
感受到高天祎喷洒在他脸上的气息,石如水知道他在等待他的答案,犹豫了一下,终于微微启了红唇:&ldo;……刚好。&rdo;
&ldo;啾&rdo;还是忍不住俯首在石如水唇上亲了一下,高天祎摸了摸他在水雾下稳润的脸庞:&ldo;那就好,你别动,我开始给你洗头发。&rdo;
高天祎扯过小板凳坐到石如水背后,拿过三角架上的木梳,先给石如水梳头发。
对于这些琐碎他一向没耐心,但是这一次,给石如水梳头发他足足梳了五分钟,细心又温柔。
&ldo;宝贝,哥没伺候过人。&rdo;放下木梳,高天祎又忍不住在石如水唇上吮了一下,柔声道:&ldo;一会儿要是水热了冷了,哪里觉得不满意,你尽管告诉我。&rdo;
闭着眼睛的石如水舒服的昏昏欲睡:&ldo;……嗯。&rdo;
高天祎轻笑着又在石如水的鼻尖上宠溺的啄了一下,然后扯过小喷头,试水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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