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的地方不少,但比你那个有意思。”
眼镜男笑着摇摇头。
“那么,下一个是谁?”舒星妤问。
“我。”大学生说。
“能抽烟吗?”他问,然后向服务生讨来一个烟灰缸。
烟雾喷出来,一点火星在其中明灭不定。
很多人相信,人的一生,冥冥中是有着一种叫作“命运”的东西在主宰的,可是往往很多时候,命运是由一些极偶然的举动触发并串连起来。我故事的主角,是一个叫连滨的人。他出差到了岳阳,洞庭湖边。
连滨是个生活很有规律的人,以往在夜里十一点多,他早就躺到床上,进入香甜的梦乡,但那一夜,他却破了例。故事发生的两个多小时前,他散步散到洞庭湖边,看见了一支画舫,一时间心血来潮,想试试夜游洞庭的滋味,便不顾出差几天的辛苦,打算在明天回公司前尽情的享受一下。
就在这一念之间,一个人的一生忽然偏离了他预设的轨迹,向着另一个方向滑去。这个人,并不是连滨。
&ot;请你自杀好吗番外篇(2)
大学生用低沉的嗓音说着,从语调到语气到遣词造句,都比他的实际年龄老成许多。
那个瘦女人会不会觉得他太装腔作势?我心里想。
连滨在的这支画舫,虽然是仿古制成,但为了经济利益,实际大小比古时的画舫大了十倍不止,足可容纳百多人。每晚九点到十点之间,一载满客人,就起锚往洞庭湖深处放去。船上有唐服女子唱歌起舞,还弹奏着古筝琵琶等古乐器,在仿古上做足了功夫,只是人数实在过多,变得喧闹不堪,根本没有古时画舫的意韵。连滨起初还饶有兴致地看表演,两小时下来便觉不过如此,好奇心一去,就厌倦了起来,于是就走到船边,把着栏杆向湖面上眺望。
这是一个无月的深夜,由于远离陆地,岸上的灯火已经看不见,湖面上黑乎乎一片,与画舫的灯火通明有着强烈的反差,不过,连滨极目远眺时,却看见了一点亮光。
茫茫湖面一片黑,黑里却有一点亮光,很自然地,人的视线会被这点亮光吸引过去,因为并没有其它可以着眼的地方。连滨就盯着那点亮光看,亮光正朝这里移动着,越来越近,终于,连浜看出,那似乎也是一艘画舫。
连滨不禁摇了摇头,他清楚地记得,在自己还在犹豫要不要买票上船的时候,穿着红旗袍站在画舫旁招觅客人的小姐,煞有介事地声称说,整个洞庭湖就这么一艘画舫。没想到这么快就穿帮了,广告真是不能相信啊。
不过那么大一片洞庭糊里,到底有一艘画舫还是两艘画舫,对连滨来说并没什么分别。他也就是发发牢骚而已,他开始心疼付出去的那两百块钱了。
对面的那一艘画舫,好像是直直地向着这里驶来,越来越近。船的模样,连滨也看得也越来越清楚。几分钟之后,那船的轮廓已经很清晰,和他所乘坐的这艘造型完全一样,大小也相仿,没准是同一家公司的呢。再过一会儿,连对面船上晃动的人影,都可以在辉煌的灯光下看见。
连滨看着看着,心里隐隐约约,浮起一丝异样。
有哪儿不对劲。
可是哪里不对劲呢,为什么心里会开始不安?
好像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只是一艘画舫慢慢靠过来而已。夜湖孤寂,两艘画舫相遇,靠得近一些也算是打个招呼,自己的不安感来自哪儿呢?
是直觉,连滨的直觉告诉他自己:一定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那画舫又近了些,以连滨的好眼力,可以看到那里正翩翩起舞的女子和旁边抱着琵琶的弹者,周围有很多人,站着或坐着,喝着茶或酒,谈笑着。
简直和自己的这艘一样热闹呢。
啊,热闹!就是热闹!
连滨望着那艘同样热闹的画舫,浑身猛的一抖,瞬间他已明白毛病出在哪里,一时如同被当头倒了一盆冷水,浑身冰凉。
在他身后,画舫上的歌舞声喧哗声不绝于耳,然而在此之外,他却没有听见一丝多余的声音。
许是自己听错了,许是湖面太大太空旷,让声音散了。连滨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然而不管他怎么运足耳力去听,对面那画舫,却还是静悄悄没有一丝声响。
一样的歌舞升平,一样的人头攒涌,两船已离得如此之近,以至于连滨几乎可以看到对面船上人的面容,可是,却没有声音。
那些起舞的,弹琵琶的,走来走去的人,好像在演一出哑剧一般,只有动作,没有声音,甚至,连船破水的声音也没有,原本该是十分热闹的气氛,变得诡异无比。
连滨侧着耳朵,耳中只有风声。轻而冷的风,在湖面上打着旋儿刮过。
对面的船缓慢而稳定地靠过来,越来越近。连滨眼看着对面画舫上人来人往,歌舞升平,却弥漫着一股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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